要不是自己家的夫人实在是太看重这孩子,自己真恨不得把这孩子弄掉才好,自从有了这孩子叫自己谨慎的是个什么样子,而且外面的危险也增加了一倍,比起平时更加小心谨慎,还要保证那些人没有坏心眼,一般谁知道自己每日过得有多累多难,尤其是这东西开始出现时,自己家夫人本身试着睡过,并不安稳,这两日便更加睡不安稳了,自己上哪里去找人说理去。
似乎察觉到自己身边的男人看着自己的肚子微微有些面色不善,姑娘家轻笑一声,拉了拉他的衣袖。
“自己都是个多大的人了,还如此小气,和个孩子这样置气。
等他生下来你便不觉得如此了,父子之间哪有仇恨呢……”
景西此时还不觉得如何并不知道,等着孩子生下来时,某人会嫌弃的个彻底。
要不是有这个小东西在自己娘子的肚子里,自己至于如此小心翼翼吗?他会喜欢那东西才怪吧。
夏云溪瞪着那小东西,面色没有片刻的回转,只觉着越发不行,要不是这里有这么多人在,只怕这男人怕是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自己肚子里的小东西吧,这当父亲的当真不喜欢孩子,还真成了一般人想不到的怪事,毕竟这京城里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哪一家不喜欢孩子了,也就只有这男人如此特殊吧。
“合非,这边的事你看着办即可,平苍候短期之内若是离了京都才有祸患,他不想走,正好本王也想陪他玩一玩。”
夏云溪从来都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尤其是那些人,但对景西动手只怕是活腻了才对,他一直隐忍不发,并不是因为什么缺少证据,而是因为朝中的局势动荡不安,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并不想将那么多的人全部都牵涉其中。
平苍候的确在朝廷之中根基最深,可更多的在于勾连错结那些背后为其嚣张跋扈的势力又在何方,如果能找到这些,就算是料理了这一切恐怕也不过是一时之气。
身为摄政王所担负的担子实在是太多太多,皇帝年幼,许多事都由自己处理,朝中各种势力自然也有反对之处,不过要想做到平衡又能铲除奸佞的确不容易。
若是不能一举击败这些人,稍微留有祸患,便会卷土重来,原本便是一群无赖之徒,若是当年自己的父亲,不是为了掌控大局的话,恐怕根本不会将这些人封为猴。
如今再说这些只怕是已经没有用的。
既然人家已经怀疑到了这里,恐怕这一次已经十分难办了。
景西自然知道这两人还有其他事要商量,自己若是一直在这儿,只怕一会儿过来禀报的人不好回话,便说还想要再睡会儿出去了。
秋儿这两日被气得不轻,想着发生的事,便觉着心里一阵委屈。
“王妃应该和王爷说的那路也另有玄机,就算是并没有什么大碍,也不能放过那些人。
奴才想想便觉得有几分生气,王妃本来怀有身孕,这两日身子不适,平日里连门都不出一步,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便被这些人暗算了……”秋儿自然要把这件事追究到底,可追究到底又能有什么用?就算是王爷能惩处得了这些人朝中的那些反对王爷的人,岂不是又会说三道四,到时候只会徒增麻烦而已。
如今皇帝年幼,那些想要做乱之人便会趁着这个空隙里尽量的搞事情出来,王爷只想平息这些风波,此时自然不易生事端,今日为了自己,已经在百姓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只怕那些老东西马上就要过来叨叨了。
“既然我没事就不算得上是什么大事,这两日把内裤的账本看好了,所以说哥哥也十分仔细这件事可是上次的错漏毕竟也不过是贪心不足蛇吞象而已,再有下次只会引起别人对摄政王府的不满,到时候所影响的不是你我二人的事了。”
景西自然知道何必所做的不过是聂夫人,可是聂家与景家终究是没有世仇的,聂夫人,当初做了许多事,事出为私,可这背后究竟有没有什么人挑拨,自己还尚且不知呢。
她这孩子来的的确不是时候,也难怪王爷会如此想,只是这一次他可不想靠着王爷的势力便可以高枕无忧了,既然这些人已经出手,只怕这两日都不会停。
“王妃这脾气如今是越发好了,也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万一要是卷土重来怎么办?”
“这两日倒是有麻烦,聂家的四位仔细看守着,既然你都知道那些人有可能会卷土重来,那这些人必定是要来的了。
秋儿,有许多事你是我身边之人,说了便代表是我的意思,你可想好有一些风声是不可以传出去的,知道吗?”
“是。”
秋儿十分娴熟的点了点头,自然知道有些话在王妃面前自然是能说的,可出了门便要有几分顾忌,以免那些人猜测了摄政王府的意图,反而对王爷和王妃不利呢。
桂嬷嬷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说起这件事,老奴也只有几分怀疑,就算是对府里十分熟悉,这些人对于王妃何时出府,何时回来,入宫说了什么也该有大体的判断,才能把这事做得这样准,老奴也没有什么别的能力,刚才去问了几个府中的守卫这一阵子倒是没有换过人的。
这些小厮都是王爷知道王妃怀有身孕所调来的心腹,自然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恐怕唯一有问题的便是王妃身边的姑娘了……”
桂嬷嬷话说着说着忽然间顿了一下,又立刻抬起了头。
“这两日秋儿一直是在王妃身边照料的,可别的,并没有经常来王妃身边,老奴前两日倒是去了一趟杂乱的房间,发现了几只被养的鸽子,却不知道是哪位做的……
能在服里用这种手段传递消息,自然是不怕被人怀疑的,所以……”
景西恍惚之间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得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