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师眯起眼睛瞧了佳成一眼，随手胡乱一指，算是回答。
佳成实在是觉得自己悟性不够，悟不出他这一指意为何处。想要再问，那人已经遁了，不见踪影。
“都是学设计的，怎么就那么不同。”佳成小声嘟囔，“难怪人家都说我们学设计的是异类，以点盖面了。”
“佳成？真的是你？”
佳成抬眼一望，几年不见的许家哲正站在自己面前，跟多年前一样扬着嘴角。
“师哥？”佳成也是一惊，海都说大不大，说小也确实不小。她知道许家哲毕业了留在了海都，但没想到会在飞讯遇到他。“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工作。”许家哲亮了亮脖子上的工作牌。
‘原画组组长’这五个大字清清楚楚晃进佳成的眼里，有些刺眼。
“太巧了。”佳成扯开一个客气疏离的笑容，冲许家哲伸出了手，“我是程慕青工作室派来跟你们合作设计女性角色服饰的。合作愉快，师哥。”
在许家哲的记忆里，佳成仍是那个青涩的小女孩。几年过去，这个小女孩成熟且富有女人魅力了，到让许家哲一时失了。良久，才尴尬的伸出手于佳成的握在了一起。
“合作愉快，小师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