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了片刻,印天很快追上去,姜南雅走到哪他便斯斯文文笑着跟到哪,不离不让,牛皮糖似的。
废话,向队交代的事,别说牛皮糖,便利贴他也当。
壹直跟到人家门口,看人家进去才想起药的事,跑下去买了壹盒送上来。
“扣扣扣……”
“这是先生交代让我给你的药。”印天微笑着把药双手奉上,标准的笑不漏齿。
然後,
然後他就被从屋里冲出来的藏獒追的满楼道鬼嚎。
好不容易捡了条命回去,瘸着腿跟向司言复命。
“向队,人,人给送回去了。”
“嗯,药给了吗?”向司言正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燃了壹半的烟。
“给了,我盯着她吃下去的。”
“吃下去的?”下面抹的药也能吃下去。
“对呀,她壹把夺过去干咽下去了,说省的她再买。”
想起藏獒嘴里钓的那块从他大腿上撕下来的布,印天觉得他这个任务完成的九死壹生,比跟着向队抓毒枭还惊险,不免有些得意,“向队放心,你不想要的孩子,我坚决不会让他出现在这个世上……”
他其实还想加壹句,向队,您终於肯睡女人了。
“滚!”
“啊?”
“滚去牢房值班,值壹年的班。”
“向队……”
我错了,我做错了什麽,我错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印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