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姗姗介绍下,和阿南吃了两次饭便确立了关系。他似乎对我很满意,恋爱不久便带我见了家长——他财大气粗的父亲和与我一般大而妖娆曼丽胜我十分的后母。没有争吵没有不合,没有一般女孩子的吃醋作妖,没有一般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备好彩礼之后连我父母都没有见过,我们便结婚了。直到春节在我老家摆酒席,阿南看见穷乡僻壤我穷凶极恶的亲戚们,才第一次对我做出负面评价:“以前没觉得你穷,觉得你刻苦努力脾气随和还勤俭,今天知道都是穷出来,苦出来的啊。”
我对阿南当然更没有不满。他以及与他的婚姻是我最好的保护罩,一个喜欢女孩子而又不敢破罐子破摔叛逆到底的女生,能找到一个经济富裕又对性事了无兴致的男人,何尝不是幸事呢。
这一个月里,我仍每周回到郊区他那所别墅,有时他父亲会带他继母来给我们做思想教育,教育我们抓紧黄金生育期给他添个孙子。我和阿南默默偷笑,这我要是赶在继母怀孕前怀上了,那他爸的二胎是不是要管他孙子叫哥。
这一个月里,斐林也没有再来找我,看娱乐八卦才得知她出国拍mv去了。
这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我和阿南才彻彻底底松了那口气。
可能就是夫妻维持婚姻和谐之道吧,为了保持双方的同步与平等,这个月的最后一天,我也戴上了鲜艳的绿帽。
那天是立冬,我怀着节气时节想要讨点家庭温暖的可怜心态提着鸡鸭鱼肉突击回郊区,准备做一顿好饭。万万没想到设想的二人晚餐会变成三人共享。
开门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异样。直到我从厨房抽身到厕所尿尿,才听见水管传来嗯嗯啊啊的人声。一楼厕所正上方是二楼的客用浴室,平时没有人用。时间也还未到阿南下班的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动静呢?不等我启动自己贫乏的想象力,答案便自己揭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