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功夫,魅魔把手按在魔法师支棱着帐篷的裆部,隔着布料她都能感受到人类炙热的体温,还有几欲爆发的初精气味,她所期待的第一道主菜。在魔法师的惊呼声中,魅魔尖锐的指甲撕碎了那层布料,准确地将蛰伏的欲望放出囚笼。
早在两人热吻时,那物事就迫不及待昂了头,没了布料的束缚,气势汹汹昂着头剑指魅魔。得益于老处男守身如玉三十多年,它的颜色竟是少见的鲜嫩红色,而不是铁杵磨成针的乌黑。“哇哦,”魅魔饶有兴趣地用纤指轻弹那粉红的昂扬巨物,毫不意外地听到魔法师发出又痛又爽的嘶气声:“我现在确信你的确是个处男了——颜色很可口呢。”
可口?!这魔女该不会是想吃掉……被妄想吓得差点萎掉,魔法师刚想跳起来踹开魅魔,“当”的一声,一根利箭似的黑色长条直接擦过他的脸颊扎进地板,原来是那魅魔的尾巴。魔女伸手压住他的胸口,眼如同盯住猎物的蛇,把受到惊吓的猎物死死钉在原地:“我说过别乱动吧?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那个,魅魔不是不吃人的吗——”
“……你纯情得太过分了处男。”魅魔翻了个大白眼,从黑色草丛里拎起垂头丧气的一条:“啧,都萎掉了。看在你是魔法师的份上给你一些额外服务,再动我就要把你捆起来喽?”
救命啊梅林祖师!魔法师欲哭无泪任由魅魔的长尾绕着他打卷,你这不是都捆上了吗?
“坐起来,看着我。”
魅魔命令他看着她动作。黑色的魔女跪伏在他叉开的双腿间,如虔诚的修女手执圣灯,捧住他疲软的阳物,微凉的粉嫩舌尖点住马眼打了个圈——这一下把他激得头皮一麻。她湿润的舌滑过光滑的蘑菇头,沿着充血的棒体一路向下,红唇辅以细碎吮吻,到达沉甸甸的囊袋。
然后能轻易扯碎布料的纤细玉指握上了男人的卵袋,一捏——“嗷!”半是吓得,半是爽得,魔法师一声惨叫,敏感的囊袋处却传来阵阵酥痒,原来是魅魔在哧哧低笑。
“胆子挺小,‘枪’倒挺大。”
魅魔仰着粉面冲魔法师坏笑,肉棒就抵在她秀挺的鼻梁上,她还恶意地在他眼前伸舌用力舔弄那物事,啧啧的水声逼得魔法师热血上头。然后她抬头,一口将蘑菇头含入嘴里吮吸,也不继续深入,只是缠着那圈伞头亲亲舔舔。
但这种程度的玩弄已经足以让魔法师发疯了。肉棒涨得发痛,他能看到魅魔唇瓣外延伸出的棒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大,皮下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每当魅魔的舌头摩擦过伞头下的皱褶,下腹隐约的尿意就愈发清晰,喉间不禁涌出挣扎的呜咽。魅魔岂会错失良机?原本浅尝辄止,倏然深吞入喉,用温暖的口腔内壁挤压着滚烫的柱体;然后缓缓吞吐,时深时浅,时缓时急,把魔法师的意识抛上峰顶又拽入深渊,十指紧扣地板却抓不到浮于水面的稻草,只能像个小姑娘一样哭唧唧地呻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