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碾着池应的大腿过去,穴门撞到池应的鼠蹊部,粗蛮的阴茎整根斜入,阴茎前端嵌入花想狭窄的深处,双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发生碰撞,爽得人骨酥筋软,女人打哆嗦,尖叫,少年也哼出了粗重的声音。
花想浑身打颤,气息也起伏不定,但还不忘撩拨自己的小男人,小老公:“舒服吗?嗯?妈妈好喜欢吃儿子的大肉肠呀,怎么这么会插,妈妈的穴水汪汪的呢,不过再怎么骚,也只喜欢老公的肉肠,啊~好想吞一辈子~”
池应都快晕了。
老公?
他不淡定了。
虽然一直暗搓搓地称她为老婆,但他自己好像没自称过自己老公。都是称丈夫。
虽然意思一样,但意义不同!
池应感觉自己要起飞了,把花想脑袋往自己这边狠摁,又急又蛮地亲她。
花想稍微楞了一下,就明白他怎么这么激动了,两手欢欣地缠着他的腰,唇里唇外享受少年炙热又澎湃的感情。
边缓缓摆臀,伺候儿子的大鸡鸡,也让大鸡鸡挠自己痒痒肉。
哦~
真他妈棒。
花想的穴被池应粗硕直挺的大鸡巴戳刺得淫水直流,池应的鸡巴就像一根粗硕的白巧克力棒,淋上了一层透明的奶油。
两人下身泥泞稠腻,花想的子宫被大龟头乱七八糟地戳,快高潮了。
媚肉如饥似渴地吸附儿子粗硕的棒身。池应额头冒汗,松开花想的唇,吐息灼热:“妈,你真会咬。”
虽然没有逼得池应想射精,但这种密幽幽,水稠稠的刺激,让人浑身酥麻,欲火激旺。
池应本就大的鸡巴,似乎被她刺激得硬生生膨胀了一圈,花想能清晰地感受到阴茎被夹得受不了时突突颤动。
真是个小可怜。
自己高潮时,它会颤动得更厉害。
花想两手往身后的地上撑,前后摆身,一对丰盈的大奶子在黑暗中晃动,震颤。她娇滴滴道:“儿子~妈妈骚吗?”
“你说,你为什么嗯……要送我那根假鸡鸡呀,让妈妈变得这么淫荡,现在又吃了这么粗的真鸡鸡,我已经爱上它了,你以后娶媳妇我怎么办呀?继续和儿子乱伦吗?呜呜……儿子,不要娶媳妇呀,妈妈的穴这么骚,要吃这么粗这么热的鸡巴才能满足~嗯嗯~把妈妈干怀孕好不好?让妈妈给你生孩子~啊~啊~高潮了……”
池应完全没有插嘴的余地,只能听她说,也想知道她会说什么,倒是听出老婆担心自己抛弃她另娶。
这怎么可能!
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另娶。
就是这么笃定。
至于把老婆干怀孕,池应也想啊。
想想把老婆的肚子干鼓起来,他就一阵心潮澎湃。
但又想到老婆不能生育,知道老婆是说情话来刺激自己,当不了真。倒也没有失望。
花想在他面前抽颤,下面,淫水各种找缝,从花想穴里喷出来。
池应裆部屁股都湿了,热烘烘的。
等花想平息了,池应正要继续,花想站起来,按着池应的脑袋:“儿子,帮妈妈舔干净。”
池应想到她刚才撒过尿的事,完全明白花想的心理。
你不愿意喝,舔干净残留总可以吧。
池应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妈妈这是什么嗜好?
喜欢喂人喝尿。
他微仰下巴,把花想湿湿的阴毛和阴唇含到嘴里,除了吃,还能怎么办。
女人也不介意他没洗澡就帮他含,其实池应也不介意。
就是接受不了直接被她尿嘴里。
这点上,他是坚决不会惯着她的。
花想见他乖乖帮自己舔,心里升起一种病态的满足感,不知是被金苗儿影响了,还是她自己本来的情绪。
她甚至有点憋不住尿,不过没敢尿出来。
她总感觉池应不像秦沉檀那样好糊弄。
池应舌尖滑到她的穴口,阴毛和阴唇上的骚液,基本被他舔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