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慕白喉间喘息一声,一手拽住我的喜服外袍,“嗤啦”一声,将喜服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白色蜀锦的中衣。
我一惊,挣扎道:“关慕白,你禽兽啊你,撕我衣服干嘛,才穿了一天,多可惜的料子啊!”
“哎……别撕我衣服……关慕白……唔……唔……”
夜,寂静无声。
(车文。。)
两个时辰后,关慕白心满意足的抱着昏睡过去的凌微雨,放进隔间的浴桶里,将满身粘腻的人清洗一番,才抱上床用棉被盖住两人,搂着心爱的人餍足的沉沉睡去。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忧。
萧复洛的房间地上扔满了空酒坛,他两眼通红,用力揪着胸口的衣服布料,旧伤复发,灵力虚耗,他又饮了这许多酒,此刻,正五内俱焚,痛苦难当。
一想到隔壁的房间里,大红的喜字就刺痛了他的眼。凌十一就在里面,他渴望听到她的声音,可又怕听到些声音,痛苦逼得他快要窒息发疯,可是他除了自虐一般死咬着自己的手背虎口,却什么都做不了。
俞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脑海里一会儿想起凌十一初次见面给他上药时的情景,一会儿又想起江城围猎场自己陷入危险,凌十一来救他时候的场景。满脑子都是他的一言一行,俞方觉得自己快要烦躁死了。
孟云缩在床上的一个角落默默流泪,上次来这里的时候,他还跟自己要了避孕的药草,说明他还是喜欢姑娘的呀!怎么才三个月没见,他就变成断袖了。凌公子那么好的人,要是上次我早点跟他表明心迹就好了,也许他就不会选择和男人成亲了。
听说狐族有魅惑人心的药,如果我求一些回来,是不是,凌公子就能回心转意,说不定他就开始喜欢上我了呢。越想越觉得此方法可行,自己也是为了凌公子好,他一时被迷了心窍,我一定帮他重新认识自己,重新选择自己的感情。
于是,孟云留下一封书信,说自己要出门行医,让大家不必寻她。便趁着夜色的掩护偷偷出了门,身影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