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你也是和我一样傻了麽?在说什麽胡话,我怎能给你还有伯叔大伯生孩子。拿棍子捅洞用处是不一样的。”说完还露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解释道:“只有驸马捅进来才能有孩子?伯叔大伯二伯捅进来只是谢家的家训和礼节。”
谢栩颇觉新,忍着笑问她:“又是大哥与你说的?”
公主深以为然得点点头,一副万事骗不得我的模样。
谢栩凑近,伸手颇为自然得揉了揉她一方软乳,又问:“那大哥还问了你什麽?有没有问你喜不喜欢我们这麽待你?”
公主想了想,摇了摇头,又打了个哈切,说道:“这倒没有。”
“那你喜欢谁的身子,或者说谁的大棍子?”谢栩下身耻毛刺得公主蚌珠通红发热,顺势又将棍子畅通无阻得滑入穴口。
公主也似得了趣味,只“嗯嗯”却不回答,谢栩又追问几次,公主终规规矩矩答上:“我还是喜欢我娘亲的,香香软软像白面馒头一样。”
白面馒头?谢栩摇头失笑,继续抱着那软绵细腰前後耸动着。床在摇晃中摇摇欲坠,谢栩汗水淋漓,看着眼前那晃动着的一片白花花,倒真像是被蒸透的白面馒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