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青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冲击中回过来,他坐在史皮寳旁边看着那脱下来的假发说:“齐小三买的那一大包的东西就是这个?”
“是啊。”史皮寳捋了捋有些乱的头发。
“你还跟着他穿了?”而且还画了这么粗的眼线,蕴青想起在天香阁密室里小史曾经的杰作...齐小三穿成这样还能理解,小史没抓狂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史皮寳眼睛眯了眯...
蕴青看着她有些阴沉的脸,怪的眨了眨眼。
“要不是某人不听指挥,自作主张的深入敌营,齐小三怎么会拿出这些东西来?”
蕴青一愣接着说:“我心里有数。”
“有数个屁!”史皮寳直接抓住蕴青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不是和你说很危险,很危险,很危险,我都强调了这么多遍,你还是这样!”
“我不是说了帮你拿回来?”蕴青皱着眉扯了扯衣领上的手。
一听蕴青说这话,她的胸口一股怒气就涌上来。
拿回来这么简单的吗?这蕴青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要是因为她伤到什么地方,她不是罪孽深重....
“嘿,姑娘,我敬你一杯!”不知何时燕翔的朋友坐到了他们附近,他笑眯眯的拿着酒杯靠近。
史皮寳抓着蕴青的衣领,额头青筋直冒,黑着脸转过头。
朋友拿着酒杯的手一顿,脸上的笑容一僵。
“你刚才说什么?”史皮寳低沉的说着。
“没....”朋友后退几步。
朋友带着的女人从他身后探出头来说:“伟哥喊你喝酒是给你面子,你这丑八怪挂着什么脸!”
“我丑八怪!?”史皮寳指着自己的脸不可思议的说。
“丑八怪!”女人一字一顿的说。
“你才丑八怪!满脸麻子,你以为你是麻雀吗!”史皮寳立刻站起身指着女人的脸!
“你!”被说到她脸上最在意的东西,女人也站了起来。
史皮寳冷笑着继续说:“不仅有麻子,还是马屁精!”
“你!你!丑八怪!丑八怪!”女人瞬间急了。
“马屁精,你就没其他词了吗!”
“啊!”女人大叫着就扑过来。
史皮寳也扑过去准备大干一场!姐本来就够气了!
朋友伟哥立刻抱住女人的腰就往后撤,一边还安抚着说:“花花,别气,别气!”
女人踢着腿手上抓着史皮寳的肩膀不断的喊着:“不知好歹的人!”
史皮寳也抓住她的肩膀说:“穿这么少!不知羞耻!”
“我有身材你有吗?平底锅!”女人大怒!
史皮寳看向她有些雄伟的胸脯,更气了:“平你大爷!”
伟哥一边阻止着两人,一边忍不住想笑,他夹在中间不断的说着:“这位姑娘,花花不是故意的。”
“花花,别气别气...”
花花和史皮寳两人齐齐将中间的伟哥踢了出去,史皮寳捋着衣袖说:“今天不教育教育你这个不良少女,都对不起你爹妈!”
“谁教育谁还不一定!”花花冷笑着就要去揪史皮寳的头发!
“傻b!”史皮寳一脚踢了过去。
“丑女!”
......
蕴青坐在原地,他端起桌上有些凉的茶水抿了抿唇。
齐小三和燕翔愣愣的看着滚在一起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
伟哥站在外围着急的左边走一下,右边走一下:“别打了!别打了!要是伤着脸怎么办?”
“花花,小心她身上的亮片...”
“花花,手手...”
“花花....”
......
齐小三看着那干着急的人问燕翔:“你这朋友乍一看挺社会的,没想到说话柔柔的。”
燕翔看着混乱的场景磕磕巴巴的说:“小史,是不是生理期....”
齐小三和燕翔互看了几眼。
“你这话千万别让她听到....”齐小三有些后怕的提醒。
燕翔看着被抓着头发大喊的花花全身打了个寒颤。
......
包厢的门口,元木和鸳鸯楼掌柜听着里头的动静后退了几步,接着转身离开。
“主子,一个是樊城李家的李伟,还有一个是蒂国垵口镇首富的儿子燕翔,穿白衣服的是蒂国剑士蕴青,另外两个装异服的应该是他们的朋友。”掌柜低声说。
“是否可疑?”元木问道。
“.....可能”鸳鸯楼掌柜一脸为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元木挥了挥手说:“东方家的人何时走的?”
“早上便走了。”
“今日人流量如何?”
“同主子规划的一样,不多不少。”
元木点点头。
包厢里的蕴青喝着茶水眼睛看向那虚掩的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