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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院,东蛰将东滢,轩轩以及东滢带着的暗卫齐齐叫在了厅堂。
东蛰看着有些呆愣的东滢问:“东滢,你怎么了?”
东滢抬起头说:“我怎么了?”
东蛰转头对东离说:“你看。”
东离皱了皱眉头,他走到东滢面前微微俯身看着她的眼睛。
“东离,哥哥?”
“嗯。”
“......”东滢愣愣的看着东离黑漆漆的眼珠。
“铃铃....”东离从怀里拿出一串小石子,摇了摇。
声音很小,但是东滢听着听着就开始全身冒冷汗,接着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
突然,脑子仿佛被重重的敲了敲!东滢额头冒着汗迅速站起。
东离收回手问道:“发生了什么?”
“他,他....给我打了针.....”东滢瞪着眼。
东蛰脸色一变!
“什么针?”
“闫澜研制的....”
东蛰立刻招人请闫澜过来。
东滢无力的坐了下来说:“这么多年了,我居然又败了....”
连亲手帮他报仇都不行吗...
东蛰立刻站起指着她就开骂:“你就不能和我们商量商量再去吗!?”
东滢低垂下头。
“对方本来就是个狡猾的人,当年你们就是吃了大意的亏,你都忘了?”
东滢愣愣的看着手腕,那儿有一只手正细细的把着脉。
“现在也不知道给你打了什么东西,你作为子书家的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对得起子书家的列祖列宗吗!”
耳边东蛰不停的说教着,东滢看着那只把脉手,眼圈越来越红,接着一颗一颗的眼泪掉了下来.....
东蛰叉着腰,看着那滴下来的泪水喉咙一梗。
东滢伸出手搂住东离的腰大哭着:“呜呜呜!东离哥哥,怎么办!我打不过他们!当年乌雀死的那么惨!我怎么这么没用!当年为什么我要活着!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和他们一起死!”
东蛰叉着腰的手缓缓放下....
“怎么办....怎么办....”
.......
柔软的床铺上,东滢闭着湿润的眼睛沉沉的睡着,她的床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东蛰,一个是闫澜。
闫澜手里拿着个空的针筒说:“如此便无碍了。”
“多谢闫澜了。”东蛰看了看东滢:“请问她被注射了什么?”
“只是寻常的麻醉剂,内里加了些安逸定的药,这药只适用于一时。”闫澜整理着药箱。
“何为一时?”
“多用容易成瘾,此药药方早已毁,如今怎会出现?”闫澜一脸想不通。
“......想来是那作奸犯科之人冒着你的名义胡作非为....”
“此人若是抓到定要让我看看!”闫澜看起来似乎有些愤怒。
.........
东离坐在椅子上单手拿着书耳边听着东蛰和闫澜寒暄了好一会后才抬起头,他看着闫澜离开的背影合上了书本。
东蛰送走了闫澜回来,看到的就是东离若有所思的表情。
“怎么了?”东蛰问。
“这就是你也不知道的闫澜?”
“额....”
“那你为什么还让他来给东滢看病?”
“.......”
“看不懂的人你还会用,挺怪的。”东离拿起书瞅了他一眼。
“....用人不疑....”东蛰想了想说。
“他看起来年纪还挺大。”
“......”
.....
樊之高地,末之遥揉着额头听着耳边白二一句一句的禀报。
“胥大将军和胥大公主抓了红妆楼内的一个男人。”
“子书家的人将红妆楼搜了个遍,不知道要找谁。”
“今日闫澜进了育院,听说子书家的东滢受了些伤。”
......
白二每说一句话,末之遥额头的青筋就跳一下。
他看向底下跪着的两个人问:“所以你们也去凑热闹了?”
史皮寳端端正正的跪着老老实实的低头忏悔。
百兰丹搓着手不自然的笑着说:“没有,没有,我们买书的时候路过,哈哈哈哈....”
“夏天。”
“到!”史皮寳立刻举手。
“你来说说。”
“是,当时是这样的,胥大将军和胥大公主突然驾车出现,抢了那男人就绝尘而去.....”
“啪!”一套茶杯丢在了她的面前。
史皮寳立刻捂住了脸,碎渣溅起割破了她的手背....
微微的刺痛让史皮寳皱了皱眉毛,她悄悄的挪开手看到的就是主上阴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