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的地面上,灰暗的房间里那点点光亮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床铺上睡着了人和地板上躺着的人。
地板上史皮寳的头靠着衣柜,整个人卷着被子微微弯曲着。
床铺上闫澜带着个白色的帽子陷在枕头里,他盖着白色的被子仰躺着,双手放在被子外,自然的垂在身侧,他的呼吸很平稳,睡得很舒服。
窗外的鸟儿成群结队的飞过月庭楼,伴随着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史皮寳露在被子外的脚动了动,过了一会儿她翻过身,伸了伸脚,还没睁开的眼睛动了动,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揉一揉眼睛。
“嘶...”手肘碰到了某个硬物瞬间的酥麻疼痛感连接到小拇指。
她皱起眉头伸出手捂住了手肘,然而还没接触到手肘钻心的疼痛感涌了上来,史皮寳立刻坐了起来。
她眯着眼睛愣愣的低头看着包扎着的手掌.....
嗯....手上的伤还没好....
她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左边是个床,右边是个衣柜....她现在在地板上,是从床上掉下来了吗?
她轻轻的叹了叹气,肯定是昨天晚上被胥悦吓坏了,才会从床上掉下来....
胥悦....
对了,他把她从四楼扔了下去....然后....
她一边想着一边转头看向床铺......接着她呆在了原地,只见那床铺上某人无比祥和的面容映入她的眼帘。
闫大夫.....这不是闫大夫吗?
她还在闫大夫的房里?
史皮寳震惊的搜索着记忆,对了对了,她被闫大夫救了,后来闫大夫出去见胥眠,于是她就在衣柜里布了个阵藏起来,接着就有人来搜屋子,好不容易等他们走后,她还胆战心惊的缩在衣柜里不敢动弹,就这么等啊等,等啊等.....不知道是因为受伤的关系还是之前用了太多的精力,以至于,她居然睡着了!?
睡着了然后呢?
阵是什么时候破的?
还有这闫大夫....睡个觉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旁边要是再围一圈的花花草草就是另一番情景了。
史皮寳嘴角抽了抽的转过头,她看着地上不远处的那一点亮光,虽然不知道这闫大夫是什么性子,但是目前对她还算友好,不仅救了她,还让她住了一晚,虽然睡的是地板,但是会给她盖个被子。
她低头又看了一眼手掌,还给她包扎了伤口.....
看着看着她就发现好了像少了什么东西.....
咦?她的蓝胖子呢?
史皮寳伸出手摸了摸空空的手臂,没有。
她将杯子一掀站了起来,掉到哪了?
翻了翻被子,没有。
地板周围,没有。
衣柜....史皮寳一边想着一边拉开衣柜,她蹲在地板上浏览了一圈,当看到角落里蓝色的棍棒时轻轻吐出一口气。
就在她拿着蓝胖子抓着衣袖擦了擦时,身后响起一声:“你在干什么?”
史皮寳背影一僵,接着立刻挂上笑容,转过头说:“闫大夫,您醒啦?”
闫澜坐在床上,他将头上的帽子拿下来,一边揉了揉眼睛说:“你怎么还没走?”
“马上,马上。”史皮寳说着立刻站起。
闫澜伸了伸懒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说:“既然还没走,那等吃了饭在走吧。”
他救了她,还留宿她一晚,现在还要请她吃饭?
闫澜说着就下了床,一身白色的内裳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他坐在床沿醒了醒,过了好一会儿,他见史皮寳就直挺挺的站在那儿便对她招了招手。
史皮寳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伸出手。”闫澜打开一边的药箱。
接着史皮寳再次智游离,只见闫澜他仔细的解开她手里的布带,为了让她不会太疼动作轻柔了几个度。
“好了。”闫澜抓着她的手看了一圈,接着又在药箱里挑挑捡捡了几瓶药送到她的手上。
“每日两次涂抹。”
史皮寳呆呆的点点头,她看着闫大夫洁白的面容说:“闫大夫,谢谢您。”
“不客气。”
......
闫澜一边收好医药箱一边说:“胥大将军今日便会大好,想来是去了心结。”
史皮寳将手举起看了一圈包扎的形状心想着,心结哪那么容易去。
“对了,你看看这个。”闫澜走到衣柜旁拿出几个东西。
史皮寳看着他手里的液体问道:“这是什么?”
“之前有一位上了年纪的.....”闫澜想了想说:“老姑娘,她面色暗黄,细纹明显,便问我是否有办法解决了这些。”
“那这?”
“于是就随便做了一些,还在试验中。”闫澜说着将某个液体递到她手中。
史皮寳双手不太方便,于是便抱在手里闻了闻,发现此液体几乎没什么味道,她将它滴了几滴在手臂上让它晕开,只见那儿的皮肤同另一边相比,水润白净了许多。
液体质地清亮,泛着油光,然而被皮肤吸收后并不会感觉油腻闷热。
“这是精华?”史皮寳抬头问道。
“精华?”闫澜眼睛一亮,这个名字倒是贴切。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正是此液体的由来。
“还有日常要用的爽肤水,乳液,面霜,眼霜,面膜....”史皮寳掰着手指数着老板化妆台上的物品。
“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
“保养皮肤的保养品。”史皮寳说着就要用肢体语言表达这些东西的使用先后顺序。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闫澜不予理会,他又问道:“是与此液体有何共通之处?”
“是不一样的东西。”史皮寳瞟了飘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