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老爷爷立马高兴的笑了。
他看着史皮寳再次握着桌子站起来问道:“你腿怎么了?”
“不知道,会痛,东离说磕到了...”史皮寳低头看自己的脚。
“磕到了,怎么就走不了路了?”老爷爷站起来走过来。
史皮寳摇摇头表示会痛。
老爷爷蹲在地上认真的看着她绑着绷带的膝盖。
“你走走看看?”老爷爷退后几步问道。
史皮寳握着桌子不敢动。
“快啊?”
史皮寳使劲的摇了摇头。
“快点!”老爷爷大吼一声。
史皮寳吓了一跳,赶紧走了两步。
咦?
虽然有点酸痛感,但是好像可以走耶...
史皮寳又走了两步。
“你这不是可以走嘛。”老爷爷指着她的脚说。
“好像是哦。”
老爷爷插着腰,他已经看了好几次东离抱着她走来走去,这姑娘明明自己有腿,要是累着了他们家家主怎么办。
子书北斩叹着气觉得操心。
东离回来的时间便看到他家爷爷坐在椅子上喝茶,而小史兴奋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东离,你看,你看,我会走路了!”史皮寳见他回来大步走过去。
东离习惯的握住她的手理了理她的头发,柔声说:“不会走也没关系。”
史皮寳笑得见牙不见眼。
“爷爷怎么来了?”东离牵着她的手走到桌面。
“来扫地。”子书北斩指着角落里的扫把。“家主最近睡得可好?”
东离看着他说:“挺好。”
子书北斩将他俩看了一圈。
“家主要注意身体。”不要没事抱着人走来走去,看得他胳膊酸。
“.....”东离。
目送着爷爷走后,东离看着依然兴奋的走来走去的小史沉默了一阵。
“小史,你过来。”东离坐在椅子上招了招手。
史皮寳挂着笑脸走到他的跟前。
东离抬起手抚上她的脸问道:“小史可有记起什么?”
史皮寳睁着圆圆的眼睛摇摇头。
他叹着气搂住她:“若是记不起来也好。”
若是记起来了,她又要走了吧。
史皮寳眨了眨眼睛说:“东离,刚刚老爷爷说也想吃鱼,我说分他半条...”
东离抬起靠在她肩膀上的脑袋,见她一脸的不舍得,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小史不想分吗?”
史皮寳苦恼的一会点头一会摇头。
“哈哈哈哈哈...”东离趴在她的肩头笑弯了眼。
......
蒂都某个小巷内,几个人捂着肚子趴在地上嚎叫着:“大哥!大哥!我们错了!”
“我们错了!不要再打了!”
蕴青收回脚,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他转了转头觉得这些人还不够他塞牙缝。
“等,等下。”其中一个小混混鼻子流着血颤抖着伸出手。
蕴青的背影停了下来,接着转过身凶恶煞的哼了一声:“嗯?”
小混混吓得赶紧挥手:“您慢走!您慢走!”
.....
小巷子内的插曲蕴青并不放在心上,他摸了摸头转身觉得自己打了一局肚子有些饿了,该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他掏了掏口袋只有二十文硬币...
后面这些人也不看看,他像是有钱的人吗?
打劫打到他的身上,这不是找死吗。
蕴青摇了摇头,他一边看着蒂都的建筑,一边浏览着他能付得起的店面。
走了好几圈后,他渐渐的从繁华走到了市井,路边的行人从摇着折扇到摇着蒲扇。
沿河边上摆着各种各样的摊贩,有些小孩赤着脚欢快的跑过去,老农衣们穿着背心短裤,拖着有些破烂的拖鞋,脖子上挂着湿哒哒的毛巾笑着吆喝着自己的果蔬。
有些小店面门口摆着烟气喷喷的包子笼,老板娘正忙碌的揉着面粉,切着一块一块的馒头。
蕴青撰着二十文硬币准备买几个包子应付一顿。
“大爷,你见过一个姑娘吗?十五六岁的样子,眼睛水灵灵的,大概到我的肩膀,看着面生,不像是我们这的人,说话还怪怪。”
“好像没有...”
“哦...那你看看这图,就这个人...”
蕴青寻着声音看过去,见有个人蹲在石墩下,头上包着个毛巾看不清面容,他侧着身伸着手,手上放着张纸片。
蕴青停下脚步。
“没有,没有。”大爷擦着额头的汗水摆摆手。
头上包着毛巾的人沮丧的放下手。
“那您看过今天的报纸了吗?”毛巾人再次抬头问道。
大爷像是惊了一下,他左右看了看,小声的说:“看了,听说出人命了,太可怕了!”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毛巾人赶紧摇头。
“那你说的啥?”
毛巾人秘秘的从背的双肩包里拿出一份报纸。
大爷伸手接过,只见报纸的头条大面积登着无名女尸,凶手是谁?
底下附着一张模糊又阴深深的画面。
大爷指着它说:“我这活了大半辈子,看得心都颤颤...”
毛巾人“....”
他将报纸拿过翻了几页,指着某个小框框。
“大爷,你没注意这个吗?”
还在心颤颤的大爷闻言瞧了瞧,只见小框框内有个大标题写着寻人启事。
他依然心颤颤的摇摇头。
“齐小三。”蕴青站在毛巾人的身后。
毛巾人齐小三强烈推荐的面容抬起,看到的就是蕴青没太大表情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