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笑里藏刀,一个笑而不明。
末之遥端起酒杯喝口酒,不是很明白东蛰找他做什么,自从两年前和他在樊城一别,便无交集,此次来蒂都一是为了地图,二是为了带走兰兰,地图如今下落不明,又有疑似夏天的尸体出现....兰兰自个儿出谋划策不知道想要做些什么,子书家的人又莫名其妙的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东蛰咬着牙嘎吱嘎吱的响。
“东蛰兄今日可有什么事?”
东蛰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卷纸放到他的面前。
末之遥疑惑的看着他。
“前几日有个人冲撞了我们的马车,被我们当场踢飞,独独留下了这个,后来稍微调查了之后竟发现与你有关,便送来当个顺水人情。”
末之遥带着疑惑拿起卷纸将纸张摊开,当看到里面的的内容时他的眼睛瞬间瞪大,这张纸竟是他一直在找的北恒海地图?
末之遥拿起地图立马站起严肃的看向东蛰。
“你竟然会给我,为什么不给百兰亦?”
“因为东离不喜欢他。”因为东离想感谢你,子书家自然是不能欠别人人情了。
“.....”
“如此我便先告辞。”东蛰站起身看了一圈风景:“之遥兄的月庭楼向来是独占鳌头,无与伦比。”
.....
东蛰已离开,末之遥拿着地图看着上面熟悉的文字,微微泛黄的纸张诉说着它的久远。
字迹是水姨的,这张地图是真的。
子书东蛰....
子书东离....
.....
子书家宅东蛰院。
“你就这样把地图给末之遥了?”东庆惊讶的问。
“不然?”
“你不怕他把你供出去?”
“他对付一个百兰家已经够呛了,还想得罪我们家吗?”东蛰玩着腰上的挂珠。
东庆摇摇头表示不赞同。
东蛰看着天花板上的雕刻,眼里带着精光。
“末之遥十几岁突然出现,短短几年便收了樊城,一城之主与一国之主又有什么区别?”
“况且,我们一直在调查北恒海事宜,九黎国正在开采的巨型矿场是真是假?北恒国是否有人已潜伏在各国?他们要做什么?”
“东庆,如今的北恒海已不是多年前无人敢去的海,各类的书籍也都有它的撰写。各国的探险家也都尽力的征服它,海不可怕,人最可怕,所有的传说都是从人开始,那张地图在我看来并没有特别的地方,或许只有在正确人的手中才能显现出它应有的价值。”
东庆认真的思索着:“你想从末之遥身上查出北恒国?”
东蛰摇摇头:“自然不能全靠他。”
“那你可有想过,这地图不是我们的。”
“.....”玩着珠子的手一顿。
“这地图一不是我们辛辛苦苦偷出来的,二不是我们自己画出来的,你怎么就觉得末之遥拿着它就有价值了?”东庆看着他问道。
“......”玩着珠子的手有些僵硬。
“你和东离说过了吗?”东庆问出送命题。
“他.....自然(应该)是不在意....”玩着珠子的手觉得有些冷。
“我先走了。”东庆生觉大事不妙。
“东庆!”觉的有些冷的手立马抓住他。
“你别叫我,东寻已经窝在床上裹着被子抖了一个晚上了,你要是觉得还行,我建议你可以和他探讨一下。”东庆扯着自己的衣服。
“......”
蒂都的天空泛着淡蓝色,几片云朵在肉眼可见下移动着,路上的行人们微拢着袖子匆匆行走着,开始起风了。街边遗落的报纸飞在半空中,它翻滚了几圈后便落在了墙角,地上的灰尘,树上的落叶同它堆在一起,只见几页的报纸下若隐若现着几个大字写在角落:寻人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