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安琪尖利地大吼一声:“好多事等我去做决策啊!”
闵邵军不管,再次背过身去,留给她一个无情的背影:“你是皇帝还是总理,没有你他们会死?”
他冷哼了一声,再道:“你再忙,能比的过我?我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
安琪急地团团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闵邵军嫌她太吵,勾着上半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眼罩和耳塞,多少获得一些宁静。
安琪吵累了,毕竟独角戏是不容易坚持下去的,加之昨夜也不过睡了三四个小时,她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脑袋一磕,趴在软绵绵的扶手上睡着了。
闵邵军睡了一个好觉,十一点钟爬起来洗刷。
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宽松蓝色条纹睡裤,脱起来也很方便。
闵邵军走到沙发边,将小猪滑落到沙发上遮脸的黑发别到安琪耳后,见她睡得格外的香甜,因为半张脸压在扶手上,似乎有些呼吸困恼,白皙的脸蛋上一片潮红。
他将安琪摆弄成平躺的姿势,将及膝的棉质长裙拨到腰间,发现她今日穿着一条肉色的丝袜。
闵邵军坐在安琪的腿边,悠闲地把玩了一会儿她的双脚,大手从脚腕处往上滑,到了腿根处,拉开右腿放在沙发靠背上,斯拉一声,将丝袜从腿心处徒手撕开。
脆脆的一声闷响,纯黑色的蕾丝内裤同样以相同的方式报损。
闵邵军凑上去,见那些可爱性感的毛发被压成扁平状,桃肉的细缝小心的藏在下面。
他在安琪的腿心处嗅了两下,腹下蠢蠢欲动,勾着舌头在那处舔了一下,用两根手指分开饱满的肉片,粉粉圆圆的珍珠阴帝就这么暴露出来,还有下面一开一合的小嘴儿小洞。
闵邵军手心向上,将食指缓缓插了进去,里头一片濡湿温暖。
他随意插了两下,带出了清亮香甜的透明汁液,起身褪去自己的裤衩,跪到安琪的身下,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膨胀着带着筋络的龟头噗嗤一声,直接捅了进去。
卓安琪生生被快速又猛烈的抽插给弄醒了,她啊啊的大声叫唤着爸爸别啊。
闵邵军眼含邪笑,欣赏着她的身子颠簸无力地起伏,单手隔着衣服去起伏安琪的乳尖儿。
乳尖儿在拉扯中瞬间变成硬挺挺的两只小果子,就着衣物的摩擦,和那大到没了分寸的力道,痛感和酥麻瞬间就窜到了安琪的胸口。
拒绝的话在喉头一转,吞进了肚子,转而吐露出来的便是入骨的风骚。
闵邵军抬手拍了拍她的脸,笑道:“这么干享受?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猛地一撞,啪的一声,阳物顶到最深处,不急着抽出来,欺负人似的大力的画圈圈碾磨起来。
磨地安琪顿时睁开了琥珀色带着水意的双眸。
“爸爸....”她像猫儿似的低叫,叫一声喘一下,再叫一声,啊的,被冲地头皮发麻。
闵邵军掐住她的腰,噗嗤噗嗤啪啪啪的,猛烈又狂放的进攻着,热汗从脑门上颗颗低落下来。
“小骚货,是想爸爸肏死你吗,浪成这样。”
安琪吃力地勾起上班身,在海浪般的颠簸中攀住他肌肉紧绷的脖子:“不....不...不要。”
闵邵军一把将她压下去,抬高安琪的花心,从上而下打桩似的朝她撞去:“骚母狗,爸爸今天非把你干死不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