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萍冷着脸看了一会儿老胡、胡小鳳和老胡的三弟,接着语气很冷漠地说:“胡小鳯,你和陈昆生的事情,说到天边就是轧姘头,而且这个姘头是怎么轧上的?谁勾引的谁?你认为说得清楚,还是说不清楚了?既然你们铁了心要让陈昆生好看,那好呀,我们明人不做暗事,我和年伟今天就陪着你们去公安局,把所有的事情摊开来说说。『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不过我要告诉你,轧姘头的事情,警察不会有兴趣的。可是你胡小鳳和老胡这个姐夫轧了多年的姘头,又主动勾引陈昆生轧姘头,还与老胡的小阿弟轧姘头,你一个女人在同一个时间段中,保持着和三个以上男人的轧姘头关系,妇女劳动教养条例好像是管得着的,你胡小鳯进妇教所的条件是够了。不过去妇教所待上两年三年,对你胡小鳯那就太轻了,而且事情都弄在你一个人头上,好像也太便宜了他们几个男人了。因此我觉得今天去公安局,应该重点讲讲你们一堆人搞淫乱,还搞了相当一段时间的事情,这个警察一定会很有兴趣的。你姐夫老胡,还有今天没有来的阿三是主犯,聚众长期淫乱,吃十年或者更多年的官司一点都不过分吧?当然你也跑不掉的,没有个几年官司你肯定是出不来的。”小萍用手指着老胡的三弟。
说完,小萍对阿康说:“不好意思,今天的晚饭你自己解决吧,我和年伟带他们去分局,今天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翻开来,彻底弄弄清楚。他们既然敢作死,那就要敢承担后果。”
阿康说:“不用这么麻烦的。年伟,打个110嘛,叫警察过来将人带走就可以了,后面的事情我们就不用管了。”
年伟站起身说:“对。他们要讨公道,就找警察去讨。真是彻底昏头了,我现在就打电话。”
老胡一脸惊恐地站起了身,同时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说:“老年,老年,先听我讲两句话可以吗?求求你们了。”
年伟板着脸对老胡说:“你说吧,但瞎七搭八的话不许讲。”
老胡听后讪笑着说:“我明白,我明白的。”
随即,老胡转过身去,对坐在左手边的三弟狠狠抽了正反两个耳光:“你们吃我的,用我的,揩我的油,还不够。还要作弄陈工,还要害我,是伐?我绝不会放过你这个贼坯的!”
然后,老胡转过身又指着胡小鳯骂道:“你这个烂污货,你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呀?你还要搞臭陈工,你想作死,怎么不去上吊呀?你……”
年伟不耐烦地说:“老胡,你做戏给谁看?骂给谁听?你想做啥?”
老胡低眉顺眼地讨好着说:“我真是气死了。我家里那几个乡下人搞得陈工不肯再做了,还不算,还要作。他们自己作死还不算,还要拉我一道死,这不是真正的畜牲吗?老年,这位阿姐,这位阿哥,你们放我一码,我保证决不做半点伤害陈工的事情。如果我做不到,你们随便这么弄我,我都是自己活该,我保证做到,一定做到。”
年伟不屑地说:“你保证,你保证有啥用?我年伟相信啥人,也不会相信你这个瘪三。”
阿康看着老胡说:“姓胡的,那你说说看,你的保证怎么做到?”
老胡指着胡小鳯和自己的三弟说:“我让他们两个人明天就从江浦滚蛋,而且以后绝不再来江浦寻陈工任何麻烦,如果再来,随便你们怎么办。还有,陈工曾经给我乡下的老婆写过一张保证书,我马上让小鳯交出来,表明我的诚意。另外陈工应该拿到的今年所有报酬,我明天一定给,如果陈工不愿见我,那我就教给老年,我绝对做到。同时我再给陈工20万损失补偿费,我用这笔钞票向陈工赔礼道歉。你们看这样可以吗?我真的没有一点点要得罪陈工的意思,这几年陈工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感激还来不及,绝对不可能有害陈工的念头。”
小萍冷笑着说:“陈工为你做了多少?你最清楚。你对陈工做过什么?你自己也很清楚。不但搞了人家的老婆,还把他老婆拉进了你和阿三搞的淫乱圈子里。现在他们夫妻只能离婚了,两个小孩以后抬不起头的时候多了,用这区区20万元,你就能赎清自己的罪过啦?这个事情你必须要有个像样的交待。”
老胡说:“那要我出多少钞票?你们开个价。”
年伟骂道:“赤那,你这个瘪三以为我们在和你做生意呀?还我们开个价,你真是睏扁头了。”
阿康正色道:“姓胡的,我们不是向你讨钞票,更加不是敲你竹杠,你必须搞搞明白。你做过的那些龌龊事情,你准备怎么赔偿?自己去和陈工和刘梅萍谈。只要你真有悔过的意思,你就会摆正了良心来做好后面的事,我们没有空和你,还有这两个货色啰嗦。反正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和阿三一起做的那些事情,绝对是犯罪,所有人肯定都要进去吃官司的。而你和阿三作为主犯,进去以后要关多少年?你自己去想想明白,最好找个律师问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