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凡雨的家里，曹成辉说：“凡雨，我仔细琢磨了周主任的话以后，真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看来我所面对的情况很不简单。周主任一定是知道了点什么，所以才那样叮嘱我的，我不能不重视，这也就是我今晚要来你们家里谈，不约在外面的原因。没想到我做自己分管的工作，还做出地下工作者的感觉了，真有点活见鬼。而且也惊吵弟妹了，很不好意思。”
“老曹，你不用这么客气，梦宁在小书房看书，丝毫不受影响的。另外，我觉得你不用紧张，有人打这个项目的主意，无非是摘桃子和要利益，不会有什么更严重的事情。你们官方有铜墙铁壁，还怕几个企图谋私利的小人？”
“不是，我主要怕给你凡雨添麻烦，带来一些不必要的影响。现在的人啊，在利益面前昏起头来，真的不好说。本来已经辛苦你帮了这么多忙，如果再弄出点恶心的事情，我情何以堪？”
“老曹，我是一个从来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的人。既然有人喜欢要事情，怕太平，那我是很有兴趣奉陪的。何况你老兄干的都是光明正大的事情，我为你做点事情，是尽老同学的义务，都是应该的。”
乔凡雨一边思考一边微笑着说：“老曹，你尽管放心去进修，重回校园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如果有人想打听我，你老兄不妨将计就计，给我创造一个机会，让我见识一下谁那么大胆妄为？真的，我没有和你开玩笑的意思。”
“这不好吧？有些官员很难缠的，而且他们往往还有点能量的，如果给你凡雨找了什么麻烦，你让我怎么面对你？怎么面对弟妹？”
“老曹，有人如果敢这么做，那他们就是自掘坟墓，准备埋自己了。我没有那么好欺负的。”
曹成辉想了想后说：“算了吧，宁可得罪君子，绝不得罪小人，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乔凡雨说：“老曹，你也是个官方大员，我们又是老同学，你应该了解我的个性，我绝不是张狂的人。今天我和你老兄透底说，我父母都是很资深的老国安，你们党国的老牌特务，而且职位不低的。所以，你放心，我们做正大光明的事，那些人奈何不了我们的。而且我也想让有些小人知道，你老曹做的是有益社会的好事，绝不是随便可以被作弄，被欺负的，有人如果想惹事生非，那就得后果自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