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凡雨笑笑后说:“哎,一个人的招牌很重要呀,牌子塌了,走投无路。我是自食其果,罪有应得,苍天有眼……”
杜伯康笑着拍了乔凡雨一下肩头说:“停停停,人家小孩子有多动症,你得的是胡说症,找谁都没有,你们家小林除外。”
乔凡雨说:“杜大人,你老人家如果不教会贱内一套虐待我的绝招,看来你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决定了今晚开始,自投罗网,引火烧身,以身试法,自取灭亡。每晚八点让贱内用电话向你老人家请教虐待亲夫的种种恶招,然后现场对我执行。满意了吗?不过,我找你的说,还真是正经事,很难得的正经事,真的。”
杜伯康笑道:“你能对我说正经事?江浦人怎么说的知道吗?螃蟹也会笑了。好,相信你一回。走,去我那里说吧,老张开会去了。”
“上面的长官不要你去开会了?看不上你老人家了吧?贵党看来准备要清理你了。你杜大人要是被清出门户后,我们两人一起混,狼狈为奸很好玩的。对吗?”乔凡雨边走边轻声地对杜伯康胡说着。
杜伯康说:“你老实交待,那个心理严重变态的女人,与你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这么起劲?好,不开玩笑了。我不管那女的是你什么人,这个情况似乎真的很严重,但到底是心理出了问题,还是生理上什么地方出了毛病,我是一点都不懂,这个肯定要找专家的。让我想想,找谁最合适?”
过了片刻,乔凡雨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走动着说:“杜大人,你尽管当领导水平的不怎么样,很一般。但你老人家绝对是个好人,能助人为乐,那就是有药可救,前途还是光明的。”
老杜没撘理乔凡雨,仍在苦思冥想。
老杜说:“反复考虑了一下,这样吧,先通过我在新华社江浦这一块当了领导的老同学,找他们那里跑医院这条线的记者,不用说具体情况,只是请他们介绍个真正的专家咨询一下。性心理反常,我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看这种毛病,问问专家吧。”
乔凡雨连连称是。
老杜想了想又说:“前一阵你不是去东师大拜访过顾家驹教授吗?他这个人很好的,又很有水平,我给他打个电话,你再去一次,当面请教一下。我想顾教授即便不擅长这方面的问题,至少也能给你指个方向,让你不走弯路,这应该可以的。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顾教授,接通后你先简单介绍一下情况,然后约好时间,抓紧去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