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吃了她吗?下面也是,深深沉沉的大进大出,不留余力。
她忽而有了力气推他,他居然也让她推动了,俯身撑在她两侧,像个矜贵的色鬼。
见她半张着唇还不能说话,他便低头咬上了她的乳尖,吮咬含弄。
一个未被开发过的漂亮女人,清雅,性感,性格倔傲,身上带着他所有喜欢的样子,走进他眼里,躺在他身下被动承欢,真的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你……别咬我……”
然后,他当着她的面色情的吐出被他含肿的乳尖,好心地帮她出主意:“那你来咬我?”
这算什么?调情吗?
姜南雅莫名排斥这种亲密。
“向司言你不能这样。”
“我怎样了?”向司言轻笑着舔了舔唇角。
她讨厌他这种性感邪溺的撩拨,带着为所欲为的征服欲,女人眼底的恨意要显未显,沙凉的语调着实刺耳:“我不是你的泄欲工具。”
泄欲工具?
向司言欲色深浓的瞳眸骤然沉如夜色,直直望进她眼底,暗若寒潭,盯的她心口一窒。
她可能不该在这个时候惹他不快。
但是话既出口已经没有再收回的必要,周身热潮突然化作阵阵凉意,冷冻了整个空间。
之后,姜南雅两天没有下床,真真应了她那句话。
泄欲工具。
半月后,她去了枫山底下的墓园,站在修葺整洁的墓碑前,照片上的冻龄女人脸上仰着温婉的笑意,长得像极了她。
有雨滴落在她脸上,突然地凉意悄悄渗进她心里。
这半个月,她没有再见过向司言,他让他的人给她送了把南城别墅区的钥匙就再没有露过面,她更是没兴趣做他的金屋藏娇。
她依然是盛名中学的音乐老师,独来独往,清冷不可接近,这都不妨碍她成为安城口耳相传的向司言的女人。
那晚的记者让她挂了半个月的热搜头条,甚至超过了当红影后余曼姚的庆生晚宴。
晚宴的时间是十天后,地点在蓝家。
姜南雅从学生的课桌里扫到这条娱乐版头时,眼角掠过笑意,高跟鞋不急不缓的踱回讲台,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靠在过道栏杆上,她拨通了那个号码。
“向警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