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初是烦躁,暗道自己禽兽不如,那如钰彼时年芳九岁,又是朋友的小妹,就在他梦里被他轻薄了去。
可她却总能入他梦来,梦里那身体秾纤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岂不引人肖想?
什么样的姿势,他都在梦里与她尝过,什么样过分的荤话,他都说了个遍。
白日的见着的,梦里就躺在他身下。心中的阴私与禁忌混杂着梦中真实的快感,让他越发不能自拔。
他知道这只是梦。
他梦里肖想朋友的小妹,这一想便是五年。
一朝当真得了她身子,夜夜想着的妹妹就这么与他交欢,他自然情难自控。
他吻上她的唇,含含糊糊地道:“好妹妹…梦里…你也是这般让哥哥欲仙欲死的滋味…”
如钰当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只知道他又这是在哄她。
她推推他:“说什么呀…”
她歪过脸,去看他,却看到他一双俊眼迷离。
他片刻失,梦境与此刻重叠,虚幻和现实拉扯,他似梦非醒。
他又够着,去吻她,小心翼翼地用唇去一下一下点她的,然后托着她脑袋,探入她的嘴。
酒气扑面而来,混着他身上的清香侵入她的口腔,袭入她的意识。
“你喝酒了?”她知道他大约是方才在冯皇后那喝了酒。
“嗯,”他又去吻她的眼角,“就一点儿。”
吻一路往下,酒气模糊了意识,鼻息温热地打在她脸上。
“这、这还是白日里……”如钰细声地拒绝他,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似的。
同那春梦里一模一样的,他欺身压上。
“白日又何如?”声音已染上了情欲。
“也当是白日春梦罢。”
……
有一段是洛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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