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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清影伴岩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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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北宋年间,一个叫宝应的小镇子上,有个叫孟宽的男子,继承祖业,世代经营着一家武馆:孟氏武馆。

孟宽是个高头大马的汉子,从小跟着他父亲习武,练就一身拳脚本事,十八般武器不说精通,也耍得有模有样。成年以后接替父亲做了馆主,每日开馆授课,兢兢业业将一身本事传给馆中学徒。

他为人敦厚朴实,运气也实在是好,竟在这小小的宝应镇上娶到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妻子。他妻子不是本地人,而是他一个忘年交的养女。

他那位忘年交,名叫谢孝,听说原本是朝廷命官,因为性情耿直而被同僚排挤,无奈之下只好告老请辞,带着家眷回乡归隐。谁知在归乡的路上遭遇了谋财害命的强盗,一家人险些葬送了性命。正值孟宽前往邻近的城里替老父拿药,路上碰见了这桩祸事,他立马拔刀相助,一个人揍翻了七八名强盗,救下了谢孝一家。谢孝非常感激孟宽,想送他金银珠宝,都被孟宽拒绝了。最后谢孝提议将自己的养女谢清影许配给他,两家结个姻缘,因他那位养女长得极其貌美,孟宽看她第一眼就倾心不已,这桩婚事自然也就成了。

说回这位谢清影,她虽不是那谢孝的亲生女,却从小就被收养在谢府,跟着养父念书习字,舞文弄墨,才华横溢,再加上有国色天香的容貌,不知是多少男子的梦中情人。这样的好事摊在孟宽头上,镇子里的人无不是艳羡不已。

孟宽虽然为人正直宽厚,终日在武馆教课,不怎么与女子打交道,却也时常梦想能拥有一位贤淑美丽的妻子,他们孟家世代习武,本来没有什么女人缘,这样一个三十好几的单身汉,如今娶到一名书香世家的漂亮媳妇儿,真可谓是天公赐的良缘。

自从把谢清影娶回家后,孟宽每天白天开馆授徒,傍晚天还没黑就匆匆赶回家,旁人都知道他是急着回去呵护家中娇花。

那谢清影虽然貌美又有才华,却偏偏生得体弱多病,出不了远门,也做不了重活。孟宽心疼妻子,便包揽了各种家务,每天为妻子生灶做饭,洗衣打扫。到了晚上闲暇时光,便坐在小院子里,让妻子吟诗给他听。

谢清影见丈夫这样要求,觉得自己腹中诗书也算有了用武之地,自然就一首接着一首,吟得不亦乐乎,只不过时常吟到一半便不能继续。原来孟宽觉得妻子吟诗时声音悦耳动听,情妩媚多姿,虽然诗中的辞藻他听不太懂,妻子的美貌却摆在眼前,那纤细手臂和胸前肌肤被月光照得像凝脂一般,十分诱惑迷人。孟宽一见此景,便兽性大发,每每中途将娇妻抱入房中,成夜与她共赴云雨。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个云游郎中,告诉孟宽,说他妻子体弱畏寒,要多行房事才能改善。孟宽信以为真,每晚干得更加卖力,一定要把妻子弄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大呼“相公饶命”才肯罢休。

孟宽是一介武夫,到了床上只会抱着佳人闷头苦干,也不讲究什么情趣。倒是谢清影逐渐有了主意,时常与孟宽玩起游戏,譬如她吟一句诗,孟宽必须说出下一句是什么,才能脱她一件衣服。等到一件一件脱个精光,还不算完,八尺大汉面对如玉的胴体,下体物事早已挺得老高,听着妻子给他出的题目,还要强忍冲动冥思苦想。有时答不出来,或是哪个词说错了,就要生生忍上一整晚,任他孟宽有一身武艺,想要硬上,面对妻子娇滴滴一声啜泣,也是无可奈何。

谢清影十分热衷于这样调戏丈夫,出的题目难易无常,前一句还是“床前明月光”,下一句就变成了“湖上西风急暮蝉”,谁能想到像孟宽这样大字都不识几个的糙汉,为了行床事,如今已经会背上百首诗词了。

前路这般艰难,一旦通过了重重考验,得以探入秘境,孟宽也就真的变成了脱离绳索的野兽,宽大手掌握住妻子纤细腰肢,提枪便是一顿迅猛冲刺。

加上他常年习武,阳具粗大,力道又十足,谢清影那羸弱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冲撞,只得在丈夫身下不住娇叫:“相公,相公,清影受不住了,啊……相公饶命……”

待到两人双双抵达高潮,孟宽更像是练了十八套拳法一样疲惫,大狗似的趴在谢清影身上,可怜巴巴的同妻子商量:“娘子,下次不要再用这些诗句为难我了好不?”

谢清影总是虚弱地冲他眨眨眼睛,又带上几分坏心眼,微微一笑道:“等到你把我教的诗句都背会了,咱们就换其他的游戏玩。”

这种光景没有持续多久,孟宽就愈发苦恼起来,谢清影教给他的诗词一天比一天晦涩难懂,单靠生记硬背已经难以驾驭。这种事情不好向街坊邻里诉说,每当他在武馆唉声叹气,学徒来问原因,他也只好往肚里咽。

有一天孟宽一个江湖上的结拜兄弟来到镇子里看望孟宽,两人找了一个小凉亭,一面推杯换盏一面叙旧。他那兄弟名叫冯琛,是个劫富济贫的侠盗,谈吐挺有风度,只是为人太过风流,没事喜欢拈花惹草,因为这个毛病,行走江湖没少招惹是非。

冯琛颇有武学天赋,经常自创武功招式,每有新的进境,便来找孟宽相互切磋一番,两人因此情谊日渐深厚,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这回喝起酒来,冯琛一眼就瞧出孟宽心事重重,便问他发生了何事。孟宽几经迟疑,还是将自己那烦心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冯琛。

冯琛听完哈哈一笑,说道:“兄弟你太过老实,我教你一招,保准让你们两相欢喜。”接着便和孟宽交头接耳一番,又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进孟宽手里。

从那之后,孟宽不再像往常那样天没黑就早早回家,而是成日在武馆中待到很晚,也不知在研究些什么。

有一天回家,刚一进门,便看到谢清影丢下手中书本,小步跑来扑向丈夫怀里,温言软语道:“相公,你这些日子早出晚归,整日与清影说不上几句话,怕是看腻了清影么?”

孟宽急忙摇头,支支吾吾道:“娘子,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看腻了你呢?我最近在练习一套新的武功,需要专注凝,用心研究,不能被人分了,故而不敢早早回家。”

谢清影撅起小唇“嗯”了一声,手指在孟宽胸膛前画着圈,似乎在犹豫要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道:“相公……今晚想不想要我?”说完脸上飞过一片红云,低下头不与孟宽对视。

从前向来都是孟宽向妻子索求,妻子半推半就,有时还会直接拒绝。这次听到妻子主动求欢,心里别提有多激动,心里一万个愿意,面上却还要强作镇定,迟疑问道:“娘子,你又要考我背诗啊?”

谢清影抬起头来,眨了眨那双灵动的眼睛,“不是一直如此么?”

孟宽宠溺地将妻子环在臂弯里,“娘子你这么喜欢玩游戏,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吧?”

谢清影“嗯?”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欣喜,问道:“相公想怎么玩?”

孟宽道:“以前都是娘子教我背诗,我就像个愚笨的学生,学来学去都学不会,这样好没有面子。这次换我来教,你来学,好不好?”

谢清影立即努起小嘴,摇了摇头道:“你们习武的人,成天打打杀杀,那些个粗拳重脚的功夫,我可学不来。”

孟宽道:“这门功夫也是我最近从一位友人那里学来的,不要求体格强健,也不用打打杀杀,特别适合女子学习。”

“哦?那你说说是什么功夫?”

“点穴。”

这点穴的功夫,的确不要求有什么武功根基,要的是巧劲和头脑,谢清影虽不过问武林中的事情,对这门功夫也早有耳闻,知道只要记下人体相应穴道,勤加练习,可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听说孟宽要教自己点穴,仗着自己天生头脑聪慧,便一口气答应下来:“好啊,相公教我什么,我学什么。”

于是孟宽拿出从好友冯琛那里得来的武学秘籍,与妻子一同研究点穴之法,并将自己的技艺心得传授给妻子。几日下来,谢清影已初步掌握了一些封解穴道的指法,自信地求着孟宽与她“过招”。

孟宽牵着妻子的手与她对坐在两个蒲团上,对她道:“现在你是徒弟,我是师父,你求着我考你功夫,那就要听我吩咐。”

谢清影含笑道:“自然听师父的。”

“我现在放你一条手臂自由,然后在你身体其他各处随意点穴,我每封你一个穴道,你都要自己将它解开。你每次成功解开自己的穴道,便要脱掉自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为止。你若解不开呢,我既不替你解穴,也不替你脱衣,即便你想要我了,我也不成全你。”

谢清影听完,噗嗤笑出声来,“你这坏心肠,我若是每个穴道都解得开,最后便要赤身裸体在你面前,那不是便宜你了?再说了,点穴而已,我……我哪里会想要你了。”

孟宽见她这般娇态,早已心痒难耐,换做平时早就像饿虎扑食一般把她推倒,只是如今进展到这一步骤,都是他那好兄弟冯琛替他出谋划策,安排好了的。冯琛还特地叮嘱他,不到最后万万不可冲动,他只好故作镇定,道:“娘子可是说大话了,能不能脱到赤身裸体,那还不好说呢。”

谢清影被他这样一激,有些不服气,便扬起下巴道:“依你就是了,来吧。”

孟宽说了声“好。”起身向前,并起双指,上手点在谢清影胸口。

谢清影身材本就凹凸有致,胸前沟壑深邃,被这样一碰,双峰微微颤动,她低头看着孟宽的动作,一时间有些难为情,本能想要回身护住胸口,却发现上身已经动弹不得。脸上立即露出尴尬色,思考了一会儿才抬手在自己胸口和中脘啪啪点了两下,轻松解开了穴道。

她从未被人点过穴,不知道点穴之时会封住身上气血流通,使肌肉僵硬紧绷,解穴之后气力重新贯穿身体,身体一时不能适应,会四肢无力,暂时瘫软下来。她刚为自己解开穴道,猝不及防身子一软,向一侧倾倒过去。

孟宽赶忙上前将她扶住,宠溺地称赞道:“娘子果然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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