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言拉着她的双臂抱起来,于梦整个人软成泥,被他揽在怀里任意施为。
之前都是中规中矩的姿势,乍一变换于梦就哼了一声,觉得入得深了,快意中带着疼。她也是自力更生的性子,咬唇扶着他肩膀就想站起来。
双腿都是抖的,动作有能有多快,陈行言握住她的腰往下稍用力,她就又重重跌了下去,坚硬的肉棒顺着力直插到底,比他先前留了手的力道重了许多。
于梦直接被这一下顶得惊叫出声,生理性的泪水就淌下脸颊,哭着恨恨地咬住他肩膀:“……你个魂淡!……”
她的双腿紧紧勾着少年的窄腰,穴肉紧了男根一收一缩地吮着,爽到了极点。陈行言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他总觉得自己的理论知识准备充分应该能得心应手,等到上阵被恋人的小穴死死夹住,才发现并不是那么容易保持从容的事。
处男嘛……池烨曾坏笑着冲他调侃过。
那时候酒吧的光线纷杂,人声吵闹,他对这样的场景十分不耐,只想早点结束这次无聊得要死的会面,压根不接他的话。
周围一群男人倒是笑得开怀。
现在一想……远走了的哥们那时不着四六的话,自己该多听着才是,毕竟他五毒俱全,身经百战,学着点或许摆脱处男身份的时候也能做得跟个老手一样。
但他现在……
他喘了一口,抚着于梦的背:“你放轻松一点,腿夹太紧了……”他动不了。
于梦十分委屈:“……那,那你要轻点……”她环着他的腰,双腿锁得紧,小穴水润润地含着红热的粗硕,闭合不能。
他浅浅应了一声算做应承,感觉到她放松双腿之后,托着她的臀上下温柔抽插,进出间水声滋滋。于梦晕淘淘的,前额枕着他的肩膀低声哼哼,细弱的呻吟一声声响在他耳侧。
他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手上用力将她抬起又重重按下,下身上挺,大肆挞伐。扶着她腰的手改掐住大腿制住她欲收拢的动作,于梦被颠的坐不稳,感觉随时会倒下去,只得泪汪汪地扒住他的肩。
每次坐下去肉茎插得又狠又深,于梦脑子都糊涂了,咬住他的唇——
“你刚刚……说了轻一点的……”
陈行言笑着咬回去,“有吗?”
“嗯!你……骗人——”
话还未说完,高潮席卷而来,穴肉疯狂收缩着咬紧了胀大勃发的男根。
陈行言手臂上青筋显了出来,享受着恋人的包裹,毫不怜惜地猛力插着高潮中的小穴,她寸寸酥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娇巧的乳房蹭着他的胸膛。
酥酥麻麻的快感一遍一遍冲刷着大脑,她低泣着说,“好难受……”
陈行言放下她,看她黑发铺散在床单上,眼中尚有泪花,咬唇忍声。硕长沾尽春水持续有力侵犯着泛着莹莹水光的幽谷,穴口吞吐不及,生涩又艰难的样子。
心情畅极,陈行言扪弄着嫩乳,笑着吻上去。
“软软……”
开口调笑她。
于梦咬着嘴嗯嗯,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情动时眼底春波流转,恼也带了娇。
这样的眼看得他兴起,身下的动作越发张狂起来,粉嫩的小穴被撑得满胀,爱液汩汩地流出来,沿着闭合不及的细缝往下滴落,像在哭,淫浪又可怜。
他还有脸说话,“你看看,湿得好厉害。”
于梦简直要臊死了,“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说着她又到了,甬道包裹着他死死缠住,随着高潮的悸动吮吸肉棒。
灭顶的快感顺着脊柱一路烧到大脑,陈行言爽得轻嘶一声,这次有好好让她得一个安静的高潮,没有火上浇油地弄她。
她丢了两次,身子早受不住软成了烂泥。偏偏感觉到体内的玩意儿又开始隐隐抽动起来,这次是真心实意地想哭了,“你怎么还没出来啊……”
她的腿要疼死了,肌肉用力过度的酸乏感随着身体的不受控制的痉挛传来。
他还很淡定,“不知道,我们换个姿势?”
“不要!”
他闻言依然淡定,“那我们慢慢来。”
于梦被雷劈了一样,迅速改口:“换吧!你要怎么样?”_她要给这个祖宗跪了。
陈行言没有回答,然后她就真被他手把手地摆成了跪姿。
本来他拉着她的手臂撑在床上,但于梦整个人没了力气,做不了上半身平板支撑的标准动作,手一软就伏了下去,趴在床上,腰线拐了一道极致的弯,只有臀部翘起来。
“你体力也太差了。”
于梦因为看不到人的这个姿势羞到极点,脸埋在枕头里闭着眼睛抓着床单,尽力平稳此刻有点不安想躲起来的心情,鸵鸟似的不去搭理他。
他没让她等太久,握着腰臀相接的地方,再次顶了进去。
“嗯!”她没忍住出了声。
陈行言一边进出着,一边笑她:“我又没说什么话,你嗯什么?”
“你闭,啊!”陈行言的一个深挺,于梦咬住了唇再不说话,只剩下凌乱而短促的呼吸,像缺氧了。
“话都说不连续,真可怜……”他俯下身去吻她,从牙齿下拯救出惨遭虐待的唇瓣,小口含住了安抚。她口鼻并用地喘息,呼吸不过来一样,给了他上好的机会登堂入室,缠住了齿关里的舌,勾拖出来,玩耍式亲吻。
于梦闭不了嘴,嗯嗯啊啊的声音完全抑制不了,响在她耳侧,脸色红得要滴血一般。
陈行言察觉到她的窘迫,放缓了节奏,柔和似水地厮磨,他说,“梦梦,我喜欢你的声音。”
于梦睁开湿漉漉的眼,是小心翼翼地询问的眼。
她要一个确认。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无论是平时,还是现在。”
“你现在的声音让我……很兴奋……”
“……所以,不要抗拒它好吗?”
“可是,好、好怪……”她知道这声音很正常,但是自己喊出来就觉得,下限受不了……
尤其是想忍又没成功的时候,会觉得很懊恼。
虽然现在在做的就是不需要什么下限的事……
她整个人都怪了。
她又想躲起来,被陈行言挖了出来,很郑重地对她说,“不怪,很好听。”
“你亲亲我嘛,然后再听到什么声音就当是我强迫你发出的?”
陈行言实在喜欢她做爱的时候,像小猫咪一样细弱又娇媚的声音,但这人太害羞了,全捏在嗓子里,就是不叫出声,他又不想逼她,于是撒娇的方式都用上了。
于梦看到他难得一见软乎乎的模样,几乎要忘了现在仍旧是被他压着为所欲为的状态直接笑出来。
这样亲密的接触下,身体的变化根本瞒不过对方。
她变得放松了许多,少了点全身紧绷的劲。
湿润的穴肉缠绵地咬着肉茎,内里收缩着,吸着铃口。
被这样对待的陈行言到底温柔不下去了,抽出阴茎就看到带出来一滩淫液,棒身上莹润的水光一片,只剩下头部还留在穴口处,小小的嘴舍不得一样包裹着龟头小口吮吸着。
他只来的及看一眼,就再次用力插了回去,整根没入又抽出,大开大合地插着小穴。
于梦还没来得及感动他的温柔,这温柔就随风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