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昨天晚上回来了吗?他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巡逻?怎么到现在了还不回?”
当年在北方时,还是女学生的薛芷琪,受聘霍家,教授霍密英文,因此她一直称呼霍密为少爷,又不是霍密的太太,也只能以少爷称呼了。
“霍军长是我们北疆的战,北疆的太平都仰仗着霍军长呢,太太就不要着急了。”
女子学校的校长,穿着厚厚的棉袄子,在这地龙烧得闷人的土楼里,热得脸颊红红的,却又不敢在新来的军长太太面前抱怨什么。
另外几个校长也只能纷纷在心里感叹,听说薛芷琪是江南人,霍含玉这些年也养在江南,怕也是跟薛芷琪一般怕冻。
将来若是去了她们的学校读书,还得给霍含玉的那间教室,特意烧旺些地龙才成。
却是不知,她们口里的霍军长,实际昨晚早就回来了,只是他并未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女儿霍含玉的房里待了一宿。
下人们当着新来的太太面儿,不敢乱说话,霍军长的行踪,也非她们所能随便透露与私下交谈的。
薛芷琪内心失落,却又不敢对霍密不满,只能将气撒在旁人的身上,便指着对面站着的那写个穿着棉袄子的女校长,颐指气使道:
“那你们说说,你们的学校都有些什么特色,我们含玉可是霍军长唯一的骨血,她可得什么都得是最好的。”
几名女校长便是挨个儿上前,开始介绍自己学校的特色。
霍密在北疆掌权这些年,除了打日本人外,首要重视的便是北疆的教育,其次才是财政与民生。
所以素以粗犷彪悍著称的北疆人,这些年都在扫盲,曾经女子不可入学的北疆,也是一改陋习,各地都在时兴办学,女子学校也有几间十分出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