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秀卿双乳被吃,嫩屄被插,如此双管齐下的刺激令他几乎崩溃,如潮的春情仿佛要彻底淹没了他,耳中似乎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清
了,眼前模糊一片,身体却变得格外敏感,粗大阴茎在阴道里的每一次抽动都令他无法抑止地战栗发抖,又白又嫩的美臀本能地一夹一放,仿佛在
迎合着阴茎的攻伐,丰腻敏感的肉体彻底臣服在雄性的鞭挞之下,直到一股又一股强有力的精液狠狠打在宫口,射得子宫抽搐不止,梅秀卿才软绵
绵哭吟着瘫在少年怀里,一只被搅熟的美穴浸着淫汁,艳丽的阴道紧紧夹住一腔黏白腥膻的精液,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沾满了少年的味道。
李凤吉深吸了口气,平复着射精后的紊乱心跳,他抓住梅秀卿胸前一只肥鼓鼓的又软又嫩的奶子,把玩了几下,见一旁白芷脸上红晕满
布,娇艳无比,就笑着放下梅秀卿,顺势抱起白芷,把并未软下去的阴茎就着淫水插进白芷的屄穴里,笑道:“梅奴的骚屄软嫩肥幼,阿芷的骚屄
又紧又滑,果然各有各的妙处,十分销魂呐……”
“呀……”再次被鸡巴狠狠塞满了阴道,白芷忍不住蹙眉婉转呻吟出声,他前些日子就早已被李凤吉开了宫口,这会儿龟头顶开肥嫩的宫
颈,熟门熟路地插进小巧的子宫,在里面温柔摩擦着宫壁,轻捣慢戳,让白芷又痛又爽,李凤吉两手捧着他白光光滑腻腻的娇臀,大鸡巴齐根插进
女穴,白芷的两片大阴唇被撑得翻开,几乎包上了李凤吉两颗硕大浑圆的卵丸,李凤吉的阴毛刺得他娇嫩的下体酥痒微疼,淫水一股又一股地分泌
出来,淌得到处都是,白芷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淫荡,只要被李凤吉碰到身子,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控制,渴望着被对方狠狠占有,体内生出无限
空虚,唯有李凤吉能够将他填满。
李凤吉轮流肏弄白芷和梅秀卿,左拥右抱,好不快活,两个风情各异的如玉佳人有着不同的妩媚可人之处,那入骨的风情几乎能让天下间
绝大多数的男子都深陷其中,却都被李凤吉奸干得欲仙欲死,连连潮喷,两人都是身娇体软的哥儿,哪里经得起李凤吉的征伐,即便两人齐上,也
是被杀得丢盔卸甲,美穴翻肿,到最后只能哭着求饶,各自被射了满满一肚子浓精。
一番云雨之后,李凤吉只觉得清气爽,他披衣起身,唤人进来服侍,白芷和梅秀卿被侍儿扶去清理身子,喝下避子汤,屋子里也被重新
整理了一遍,李凤吉由丫鬟伺候着洗了澡,换了衣裳,当晚就歇在此处,搂着两个美人睡下。?roushu
一大早李凤吉醒来,身边两个花枝一般的佳人仍在熟睡,李凤吉看了看,唇角就扯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也没叫
醒两人,穿了衣裳就去了练功场。
待李凤吉从练功场回来时,白芷和梅秀卿已经穿得整整齐齐,早膳也备着了,两人伺候着李凤吉吃了饭,自己也略吃了些,李凤吉漱了
口,一边用帕子擦手,一边说道:“今儿本王带心儿游湖,你们跟着一起去吧,平日里也难得出门,再说了,多几个人也更热闹些。”
两人一听,都不禁有些雀跃,但凡嫁了人的侍人,正常情况下,除非是正室,至少也得是侧室,才能相对随意地出门,其他人基本只能待
在后宅,除非是随正室一起出门做客,或者受家主宠爱,才能被带到外面逛一逛,眼下听李凤吉这么一说,两人自然欣喜,被李凤吉打发去各自换
了衣裳。
等到李凤吉一行人来到承恩公府,西素心已经打扮妥当,满头青丝梳成一根乌油油的长辫,头上戴了一只精巧的珍珠箍,身披樱红缕金绉
纱罗衣,腰中系着玫瑰色宫绦,上面缀着一块白玉同心佩,俏生生地站着,犹如一朵枝头摇曳的初绽桃花。
西素心由李凤吉扶着上了晋王府的马车,才发现宽敞的车厢里还有白芷和梅秀卿两人,顿时愣了愣,李凤吉轻笑一声,不着痕迹地轻轻一
拍他的小屁股,道:“快坐好,他们会好好照顾心儿的。”
西素心糊里糊涂地进了车厢,他是孩子心性,单纯善良,只要李凤吉一如既往地呵护关爱他,他就满足了,至于其他,倒是不怎么在意,
并无嫉妒之心,再加上白芷与梅秀卿两人也不是什么心术不正之人,各自谨守自己的本分,三人倒也相处和谐。
天气尚好,不算太热,李凤吉带着两大一小三个美人游湖,十分舒心自在,一群王府的护卫四散在周围的人群当中,暗中保护,几个侍儿
和丫鬟则是紧紧跟在四人身后,随时听候吩咐,三个哥儿戴着遮阳的帷帽,挡住阳光,也遮了容貌,偎依在李凤吉身边,西素心年幼活泼,看什么都新,买了糖人又买草编的蚂蚱,零零碎碎买了许多小玩意儿,小喜子跟在后面
付钱,李凤吉笑吟吟地看着,并不约束西素心,任凭他开心玩耍,在李凤吉看来,西素心这个年纪,这样的稚子心性,就是应该无忧无虑才好。
逛到晌午,众人也饿了,就拣了湖边一座酒楼落脚,此楼名唤引仙楼,相传曾有仙人在此留下诗篇,其后不少着名才子文豪都在墙壁上写
有名诗佳句,常有风流士子们在这里举办诗会,今日三楼就是如此,被一群文人包下,李凤吉选了二楼临窗的位置,命人用屏风围起,挡去其他人
的视线,坐下之后,便点了酒楼里几样招牌拿手菜色,还有自酿的花雕酒。
楼上不时传来酒兴与诗兴勃发的文人骚客们的吟诗说笑之声,西素心听着,两手托腮,笑着说道:“小时候就曾听人说过,永安城虽属天
子脚下,再富贵不过,但若说文风昌盛,人物风流,还得看金京,只不过我没有机会去那里,也不知道金京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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