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脸上露出倦色,看着身旁依旧高大英武的的泰安帝,泰安帝这会儿也不过四十来岁,正是一个男人的黄金阶段,他脸上没有多少岁月
侵蚀的痕迹,只在眼角有着一点淡淡的纹路,却不减魅力,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贵妃心里有些怅怅,一时间只是看着皇帝,说不出话来,那些尘封在心底的往昔岁月,就像是在梦里,让她沉浸在这种寂寥又失落的氛围
中,当年皇帝待她很好,她知道自己是他很喜欢的女人,甚至直到现在也还是如此,曾经的她也以为自己是幸福的,然而现实很快就打破了这份天
真热烈的期盼,到如今,只剩下满心的疲惫与怨怼。
这时就听皇帝说道:“是啊,就像是在昨天……”他忽然一笑,笑容慢慢浓了起来,主动道:“朕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当时朕还年轻,第
一眼看见你,就想着,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貌的姑娘?”
说着从前的事,皇帝似乎谈兴浓厚,含着微笑,贵妃听着,依稀想起当时的场景,嘴角就不觉露出一丝笑意,皇帝似是沉浸在追忆当中,
感慨道:“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儿子都长大了,朕也老了,但这些事情仍然历历在目,好像还在昨天。”他凝视着贵妃依旧美丽绝艳的面孔,
忍不住伸手替她拢起耳边的碎发,道:“朕老了,滢儿,你却还是像当年那样年轻美丽。”
听着皇帝娓娓言语,一时间无数的人和事,蜂拥至心头,叫贵妃说不出话来,皇帝发觉到她的异常,见她面露几分迷惘之色,就关心地握
住她的手,问道:“滢儿,怎么了?”
皇帝的手宽大而温暖,依然还是当初那种熟悉的感觉,却不再有让她感到温暖的特质,贵妃想到后来两人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胳膊一
动,就想将手从皇帝的掌心里抽出来。
但还没有用力,她又忽然放弃了,只是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贵妃深深望着皇帝,曾经那炽热无比的感情,到如今早就被无情的岁月一点
一滴消磨得千疮百孔,再也不是旧时模样,无论是她还是皇帝,都已经被现实改变得面目全非,往日里多少情爱,自以为矢志不移,最终却发现一
切都会被时间磨平,改了本色,或许并不是因为已经忘了曾经的种种美好,只不过,一次次的矛盾和失望之后,时间长了,就只剩下了麻木,这其
中的滋味,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燥热而已。”贵妃抬起手,轻轻拢了拢耳边被风吹起的发丝,说道,一种微妙的心情令她不想打破眼下难得的气
氛——至少在此刻。
两人相处了二十多年,皇帝又岂能看不出她的言不由衷,只是贵妃今天难得如此心平气和,皇帝不愿破坏这样的氛围,就默契地没有再
问,两人默默继续走在偌大的花园里,周围寂静无声,此时此刻,一切似乎都凝固在时光里,然而,却注定了无法永远停留。
……
“不要了,讨厌……凤吉哥哥你不要再欺负心儿了……坏人……心儿要回家了……”
西素心脸蛋儿绯红,白嫩的小手推着李凤吉的胸膛,刚穿上薄绸肚兜的小身子被李凤吉捞在怀里,火热的掌心4无忌惮地揉着微微鼓起的
小奶子,西素心樱唇微抿,小小的奶子在少年手里被揉得又饱又胀又微微的疼,之前多次的潮吹让他浑身酸软无力,天真俏丽的脸庞明明还很稚
气,却在眉梢眼角都弥漫着春情,仿佛枝头青涩的小果子被强行催熟了,越发显得诱人。
“既然心儿说凤吉哥哥是坏人,那么凤吉哥哥就对心儿更坏一点,好不好?”
李凤吉低头舔着西素心红润的小嘴巴,调笑着说道,手里不忘捏玩着西素心弹性十足的嫩乳,“心儿的奶子好像变大了一点,是不是因为
凤吉哥哥经常揉的缘故?”
李凤吉的话可谓露骨至极,一般人听到都得害臊,何况西素心这个脸皮薄的小家伙,推搡的小手都不由自主地软软搭在了李凤吉的胸膛
上,面红耳赤,不过西素心正处于热恋当中,恰恰就吃调戏这一套,哪怕再害羞,也不会反感被李凤吉调戏,澄净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儿,咬着唇想说什么,却被揉
奶揉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李凤吉的手熟练揉捏着他胸前的小乳包,比较软,却又不是那么软,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柔软的皮肉里面有一小块
硬硬的东西,那是处于发育期的奶子都会有的乳核,小小的包块儿藏在奶肉里面,可以说是还未曾完全发育的象征,不过等到被李凤吉长时间揉奶
玩弄之后,这乳核就会渐渐被揉没了。
西素心好不容易才从李凤吉的魔掌中脱身,被李凤吉送回了承恩公府,其实李凤吉倒是很想留西素心在王府里多待一会儿,但西素心可不
敢,他是单纯,不是笨,知道自己要是继续留在晋王府,李凤吉一定会变本加厉对他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自己身上几个敏感的地方肯定会被弄肿
了,走路都不舒服。
李凤吉把西素心送回家,被小表弟撩拨起来的情欲却还没有消退,当下就拨转马头,往甜水巷的宅子去了。
另一边,屋子里焚着上好的沉水香,绣窗半掩,窗外芭蕉油绿,又有几株老树遮挡阳光,碧绿的叶片间结着密密麻麻的小花骨朵儿,淡淡
香气散在风中。
阮冬冬坐在妆镜前,穿着一件苏绣玉兰彩蝶长衣,小巧的耳垂上缀着一对赤金白玉圆珠耳钉,越发显得肌肤白腻,他对着镜子端详片刻,
抬手轻轻抚过乌黑的鬓发,就吩咐一旁的墨菊从盆里养的玉儿兰上剪了一枝,插在发髻上,倒是更增风致。
阮冬冬对镜一看,心中不禁满意,道:“这花开得不错,戴起来比起什么金银珠玉的更鲜亮些。”
墨菊笑道:“依我瞧着,到底还是公子生得美貌,若是人不好看,便是戴了最名贵上等的花儿也不增色,所以倒不是花儿好,而是人比花
娇。”
阮冬冬不由得抿着嘴笑,道:“油嘴滑舌的,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忽又缓缓呼出一口气来,幽幽道:“也不知四郎什么时候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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