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笑道:“哪里哄你了?小九确实生得好,再过几年,只怕就是个大美人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李凤吉看了看时辰,就道:“好了,本王送你回宫吧,待会儿本王还有些事,要去接蔷儿到大禅寺上香。”
李灵殊闻言,心里一酸,不由得就多了几分郁郁,道:“四哥有了旁人,就嫌弃小九碍事了,只急着去见司徒表哥。”
李凤吉没有多想,只当他小孩子心性,爱争宠,就摸了摸李灵殊的头发,笑道:“好了好了,本王这是早跟蔷儿说好了的,岂能失约?下次再带你去玩。”
李灵殊没办法,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李凤吉送回宫,李凤吉从皇宫出来,带人径直去了汝阳侯府,接了司徒蔷,李凤吉借口天气热,钻进了司徒蔷乘坐的马车,一群人便往大禅寺去了。
车厢内颇为宽敞,李凤吉却偏偏挨着司徒蔷坐了,司徒蔷穿着姜黄色纱罗长衣,妆花云褶裤,越发显得肌肤洁白细腻,沉静清婉,发间没戴多少饰物,简单点缀了几样精致簪饰,红润的嘴唇微微抿着,雪白修长的双手交迭着放在膝上,身姿秀挺笔直,整个人清冷淡雅,如同一朵木芙蓉,令人微微沉醉,李凤吉看着他,只觉得心情愉悦,伸手捉住那白嫩的柔荑,说道:“你家中嫁妆准备得如何了?本王已经让人选了几个好日子,只等侯府这边准备好,就从中挑一个合适的日期,纳你进门。”
司徒蔷的手被李凤吉抓住,少年带茧掌心所特有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微微一颤,闻言,不禁垂眸,看着李凤吉手指上硕大红艳的丹珠戒指,低声道:“……父亲说,已经差不多了。”
“那就好,本王明儿就派王府长史去汝阳侯府,商议具体事宜。”李凤吉脸上露出了笑容,揽住司徒蔷的身子,亲着那雪白玉颊,道:“只是有些委屈了蔷儿,坐不得八抬花轿,穿不得大红嫁衣,也入不得正门,不过即便是庶君,也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容不得外人小看。”
司徒蔷默默无语,任凭李凤吉揽着自己,他已经认了命,接受了自己这一生都要寄托在李凤吉身上的这个现实,虽然对李凤吉并无爱意,但李凤吉待他似乎也还好,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到了大禅寺,司徒蔷上过香,捐了香油钱,为难产早逝的亡母在佛前点了七七四十九盏长明灯,等到一行人正准备回去时,不期然却突兀下起了雨,雨势颇大,倒是不大方便上路,李凤吉等了一阵,却不见有雨停的意思,这会儿时候也不早了,若是再耽搁下去,天黑之前就回不到内城了,李凤吉就让人向寺里要了些蓑衣之类的雨具,给随行的人穿戴,自己和司徒蔷上了马车,队伍便离开了大禅寺。
马车外,雨声哗哗,李凤吉闲来无事,搂着司徒蔷轻薄,司徒蔷推拒不得,只能默默承受,被李凤吉剥了衣裤,露出如凝脂般滑腻的白光光玉体,一点瑕疵都没有,入目处,满眼都是光洁雪白的一片,像是用象牙、用白玉精心雕刻出来,也像是面团捏出来的,司徒蔷和大多数不曾习武的哥儿一样,身子没有什么肌肉感,却也骨肉亭匀,并无瘦巴巴的骨感,只一味的柔嫩洁白,一些敏感处还不乏恰到好处的小小肉感,凹凸有致,年轻的肉体呈现出无限美好的春色。
“蔷儿生得真是诱人,本王都迫不及待要接你进府了,不然总是只能舔一舔肉味儿,却吃不进嘴里,委实有些熬人。”
李凤吉抱着怀里赤身裸体的佳人,低笑着戏谑道,一手握住了司徒蔷一只丰圆坚挺的白嫩嫩乳儿,仔细体味着着那细嫩弹润无比的美妙手感,一边低头轻轻吮啜司徒蔷玉色的颈子,司徒蔷顿时忍不住咬紧了嘴唇,唯恐自己出声,被人听见,李凤吉察觉到他的忍耐,便安慰道:“别怕,外头雨声那么大,蔷儿只要别叫得太大声,就不会被人听了去。”
他摸弄着司徒蔷一身细皮嫩肉,一只手揉得司徒蔷的奶子饱胀生疼,又沿着胸脯滑到腹部,往下捉住那根小巧可爱的玉茎,在手里捻了捻,司徒蔷顿时失声轻呼,下意识地一口咬住了李凤吉近在咫尺的胳膊,才把嗓子里的呻吟给咽了下去。
李凤吉哈哈一笑,毫不在意司徒蔷咬了自己,反而在司徒蔷耳边故意吹了一口气,笑道:“呵呵,蔷儿还是第一次咬本王呢……没关系,蔷儿想咬就咬吧,本王只怕自己皮糙肉厚,蔷儿这么娇滴滴的一个花朵般的美人,可别硌疼了一口整整齐齐的小白牙。”
司徒蔷见李凤吉并没有生气自己咬他,略略放心,闭上眼靠在李凤吉怀里,呼吸急促,任凭李凤吉轻薄,李凤吉低沉一笑,有心去抠弄司徒蔷的女穴,但雨天道路泥泞,马车有些颠簸,不算平稳,李凤吉怕一个不小心,万一失手弄破了司徒蔷的处子膜就麻烦了,他稍稍思索,忽然嘴角微挑,将司徒蔷放躺,分开佳人两条光润柔嫩的雪白玉腿,抱起柔细腰肢,让司徒蔷的下体凑到自己面前,细细欣赏那美景,就见腿间一只嫩牝紧揪揪地夹着,干干净净,当中只有一道鲜嫩无比的粉红色细缝,一丝丝处子诱人的幽香钻进了李凤吉鼻子里,令人心旷怡。
“果真是妙不可言呐……”
李凤吉赞叹着,话音未落,忽然间猛地埋头扎进司徒蔷腿间,张开嘴就准确地一口咬住佳人芳香娇美的雌穴,大力地又舔又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