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却不肯放过他,拧住他娇嫩的酥乳用力一捏,冷冷道:“别装死,回答本王的问话!”
“啊!”被粗暴对待的娇乳上传来尖锐的钝痛,疼得梅秀卿痛呼一声,纤长的手指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李凤吉的衣襟,哭泣道:“疼,疼……不要捏了……呜呜……我没有的,没有野男人……求求你……”
梅秀卿嘤嘤哭得可怜,香软的酥乳上已经出现了淡红色的指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尤其显眼,李凤吉却还不罢休,逼问道:“果真没有?你这身子没有叫野男人碰过?给本王老老实实地交代,除了姜泽那个短命鬼,还有多少人碰过你?”
“没有,真的没有……呜呜……”梅秀卿哽咽不已,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滚下,顺着优美的下巴滴落在赤裸的硕大美乳上,“只有、只有夫君碰过我……没有别的男人……从来没有别人……呜呜……只有夫君……真的没有……”
李凤吉闻言,心里的郁气稍稍散去一些,他知道以梅秀卿软弱胆小的性子,到了这个地步势必不敢骗他,而且以梅秀卿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敏感生涩,明显是很久没有和男人亲近过了,何况梅秀卿当年屡屡将他拒绝,不肯有半点对不起姜泽,也证明了梅秀卿是个贞洁之人,让李凤吉倒是轻易信了梅秀卿眼下的话,没有怀疑什么。
他稍稍缓和了板起的面孔,松开梅秀卿,起身看着蜷缩在床上的玉人,淡淡道:“这奶子不错,奶水也还算得上美味,以后你就是本王专门的乳侍,用奶水供应本王享用,你老老实实住在这里,什么时候本王要你伺候了,你就尽心服侍,这偌大的王府,不缺你一碗饭吃。”
说完,李凤吉掸了掸袖子,就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梅秀卿一个人,他瑟瑟发抖,抱住了膝盖,抽泣不止,虽然有些疑惑李凤吉为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羞辱了自己一番,并没有奸淫自己的身子,但梅秀卿此时已经顾不得想太多,他年纪还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寄人篱下,后来又早早死了丈夫,年纪轻轻就守寡,原本以为已经够命苦的了,谁知这些居然还不是全部,如今又落入更悲惨的境地,成为一个玩物,一想到自己以后与儿子分离,需要用尊严和肉体来换取父子二人卑微地活下去,梅秀卿一时间就忍不住哭得越来越伤心,细弱的哭声中满是委屈与凄恻,最终演变成嚎啕大哭,根本无法自制,不知不觉间,他哭得浑身无力,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梅秀卿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有人把他叫醒,他才发现天已经快要黑了,床前站着一个穿戴打扮像是王府里管事嬷嬷的中年侍人,脸上情板正,说道:“王爷点了名要公子过几日侍寝,公子现在就得准备了。”
说着,外面进来两个侍人,把梅秀卿带到旁边一间小屋,屋子里另有几个侍人,除了沐浴用的木桶热水之类的物品,还有一些梅秀卿不认识的东西。
侍人们脱了梅秀卿的衣裳,露出雪白如羊脂似的身子,梅秀卿正掩着胸乳羞惧难耐之际,其中两个侍人却忽然用洁白的绢布缚了他的双手,将他放在一张长条凳上躺着,又有两个侍人左右拉开他的双腿,让他张着大腿露出牝户,一个高个子的侍人用一块热毛巾敷在梅秀卿的雌穴上,梅秀卿只觉得毛巾热得微微发烫,而且雌穴竟有些麻痹的感觉,显然毛巾是浸了什么药物的,他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惊恐地挣扎起来,却哪里抗拒得了这许多人?被一个侍人在嘴里塞了一块锦帕,让他连出声都不能了。
这时之前那嬷嬷手里已经多了一根仿佛像是毛刷一样的东西,刷柄很长,却只有毛笔粗细,顶端的细毛看上去十分柔软,被扎成了绒球形状,不似一般的毛刷,梅秀卿惊恐万状,眼圈儿含起了泪水,却因为嘴里塞着帕子叫不出来,只能在众人手中无助地扭动着赤裸的胴体,那嬷嬷有条不紊地将毛茸茸的毛刷在一只装着不知名液体的罐子里蘸了蘸,一板一眼地说道:“王爷吩咐过了,公子是嫁了人生育过的,并非完璧之身,穴腔污浊,侍奉不得贵人,必须要将公子的身子里里外外洗得干净了,不留半点从前的男人的味道痕迹,才能侍寝,因此公子且忍着些,待奴才为公子好好洗了穴,便完事了,这敷牝的药水能让穴腔暂时松弛麻痹,公子也少吃些苦头。”
梅秀卿听得目眦欲裂,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要遭遇这些,之前他还疑惑李凤吉怎么没有要了他的身子,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李凤吉嫌他脏!如此屈辱令梅秀卿几乎昏死过去,哭泣得泪流满面,但他现在不过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纵然心碎欲死,又能怎样?
很快,梅秀卿就觉得雌穴微微麻木,连带着阴道都有些松软下来,那嬷嬷吩咐人按紧了他,将大腿拉得极开,一个侍人用小管子将一皮囊的滑腻腻液体缓缓导入梅秀卿的阴道,梅秀卿哭着摇头,却挡不住对方将满满一皮囊的液体全部灌进了阴道,把他白腻平滑的小腹都胀得鼓了起来。
梅秀卿被帕子塞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嬷嬷只当没看见,等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工夫,一个侍人就按摩着梅秀卿的肚子,不断挤压,让满肚子带着幽幽香气的滑腻液体顺着阴道排了出来,流了一地,嬷嬷这才吩咐人掰开梅秀卿娇美的雌穴,将毛刷顺着狭小的穴眼儿缓缓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