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不禁失笑,他走近了,正要把人叫醒,让李灵殊换个舒服的地方再睡,忽然看见地上有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一只鞋子,原来李灵殊年幼,身量尚小,这书桌又沉重宽大,桌面很高,他就必须坐在特制的高脚椅子上,才能像成年人一样坐在桌前正常写字读书,这样坐着高椅,两只脚自然是够不到地面的,只能垂着半悬,想来是睡得熟了,鞋子掉了一只也没察觉。
地上是一只翠绿的缎鞋,绣着细密的藤萝,鞋尖则缀着一朵毛茸茸的绿色绒球,小巧的鞋子还没有成年人的手掌大,k脚下露着半截穿有雪白罗袜的秀足。
李凤吉顿了顿,目光移开,右手忽然轻轻一拍李灵殊的脑袋:“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李灵殊吃这一拍,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待看清了来人,便掩口打了个呵欠,道:“好不容易写完十篇大字,实在累了……”
说着,李灵殊就起来,发现鞋子掉了一只,忙捡起穿了,李凤吉目光在他身上一掠,忽道:“都知道你从小就爱舞刀弄枪的,但你既是个哥儿,总该爱美,你这一向也未免打扮得太简单素净了,你看看你几个未出阁的侍兄弟姊妹,哪个都不忘精心打理自己,你就不能学一学?”
李灵殊不料李凤吉忽然说出这样一番话,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觉得没什么问题,就道:“穿得干净整齐就是了,要那么麻烦做什么?”
话一出口,李灵殊不知怎么,突然脱口道:“莫非四哥是嫌我生得丑陋,又不爱打扮,觉得看着碍眼?反正我又不是四哥府里的侍人,模样好坏也不打紧。”
李凤吉伸指一弹他脑门儿,啼笑皆非:“小破孩儿,胡说什么呢,叫母后知道了,看你受不受罚。”
李灵殊脸一红,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心里怦怦跳,他偷眼看了看李凤吉,发现李凤吉脸上笑容如常,显然并没有在意,李灵殊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失望还是庆幸,心里模模糊糊的,他低下头,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李凤吉回到晋王府,白芷服侍他换了家常衣裳,摘下发冠,将头发简简单单挽了个髻,李凤吉喝着茶,说道:“你平时难得出门,本王之前答应心儿改日陪他出来玩,你也一起去吧。”
白芷顿时有些意动,但他犹豫了一下,说道:“王爷,白芷还是不去了吧?西侍子是王爷未来的侧君,如今正应该私下里多多相处,培养感情,白芷若是跟王爷一块儿去,西侍子怕是心里不自在,也难玩得开心。”
李凤吉笑了起来,拉住白芷的手摩挲着,道:“你呀,总是事事都爱为本王着想,只看你这细心大度的性子,便是难得的贤德人,可惜身份不成,若你有个差不多的家世,本王必娶了你做正君,这后院在你的打理下,就算以后进了再多的新人,也定然能够安稳,不让本王操心。”
白芷微微低头,声音有些轻:“白芷哪有那样的福气……”
李凤吉将他拉进怀里坐着,道:“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手掌摸了摸白芷平坦的小腹,哂道:“若不是大婚之前不好弄出子嗣,本王现在就给你一个孩子,让你以后也有个依靠。”
“王爷……”白芷眼波盈盈,美眸似水,又是甜蜜又是微微苦涩地凝视着眼前的少年,一颗心因为爱慕而甜蜜,也因为这爱意而酸涩,如此无处安放的复杂情绪环绕着白芷,让他芳心轻颤,只能静静凝视着眼前的李凤吉,忽然闭上了眼,主动轻轻送上香唇。
李凤吉见佳人如此主动,自然笑纳,托起白芷的下巴,就照着那水润的唇吻了上去。
少年人的欲望总是直接而热烈的,美人在怀,没有g看着的道理,一时间衣衫剥落,露出一具香滑娇嫩的雪白胴体,小馒头状的肥美鲜嫩牝户被少年用带着薄茧的手反复掏摸,手指插进娇柔的花苞内搅动,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把里面捣弄得y滑无比,透明的蜜液在穴里潺潺渗出,嫩嫩蠕动的b洞里被手指抠挖得发出“咕啾咕啾”的泥泞声,刺激得两条白白的腿儿无力地蹬动着,一层层肥嫩多汁的褶皱紧紧吸吮住少年的手指,y汁不停地从幽深的花径深处缓缓渗出,白芷跨坐在李凤吉腿上,嘴里溢出细细绵绵的呻吟,两条胳膊软软抱着少年的脖子,只觉得浑身又热又酥,尤其正在被少年玩弄的雌x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手指的抽插只能缓解,却根本不够,而少年偏偏好像是故意折磨他,不紧不慢地玩弄花穴,却不肯深入,白芷深知少年的恶劣性子,不得不强忍羞意,低低哀求道:“王爷……嗯啊……不、不要玩白芷了……嗯呀……”
“那要本王怎么办,嗯?”李凤吉明知故问地笑道,唇角挂着轻嘲玩味的恶劣笑容,突然间一把捏住了被淫液浸得黏腻无比的蒂珠,把粉嫩鲜红的珠子故意揪起,惹得白芷惊叫一声,突然间花穴急遽收缩,一股蜜汁从x眼儿里喷溅出来,打湿了李凤吉的手。
突如其来的潮吹令白芷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屁股乱抖,一身娇嫩的肌肤都染上了可口的粉红色,股间湿滑一片,李凤吉见状,漆黑的眼眸里似乎有幽色凝聚,他依旧笑着,一手解开了自己的k带,将一根胀大变硬的肉d从裤裆里掏了出来。г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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