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人闻言,微微侧首,向李凤吉露出色清冷的正面来,眉骨微高,黑眸深邃,两道眉毛修长入鬓,他的装束与上午见面的时候不同,一身普普通通的宝蓝色长袍,腰间系着黑色的暗云纹宽腰封,腰封上饰以蓝色长绦,系着一块美玉,乌黑的头发挽起,用一根造型古拙的白玉扁簪固定,站在那里自有一股遗世独立的气韵,同时又透着一丝剑锋般的犀锐之意,正是大皇子李建元。
不得不说,在李凤吉所见过的男子当中,若论姿容风采,算得上美男子的并不在少数,但李建元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举手投足之间就有一种超然于物、浑然天成的风度,而且这位秦王也是公认的洁身自好,方正从容,又能文能武,做事雷厉风行,能力手段也都出类拔萃,如此人物,也难怪在朝堂中的拥护者不在少数,是李凤吉的头号劲敌。
眼下李建元头顶挽髻,并不束冠,宽大的袍服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平和间自有一番气度,他看着李凤吉,情疏淡,道:“父皇今日难得有兴致出宫走走,本王自然要侍驾,顺路就来四弟府上看看,父皇心里记挂四弟,方才刚从书房出来,还说四弟的日子过得有些简朴了,书房里都没几件像样的摆设。”
李凤吉闻言就转向皇帝,笑道:“儿臣只是一向不注意这些小事罢了,哪里就简朴了?知道您最疼儿臣,您放心,儿臣是个财主,手里好东西多着呢,日子比谁都滋润。”
皇帝哈哈一笑,又问道:“听你府里人说,你今日是带那汝阳侯府的侍子出去了?”
“是,您也知道的,像他这样待字闺中的哥儿,平时难得出门的,就算偶尔出府,也是长辈带着,哪里玩得尽兴?”李凤吉笑道,“所以儿臣就想着带他出门逛逛,刚刚才送他回去。”
“这怜香惜玉的风流性子也不知道是像谁,朕年轻那会儿,可远不及你会讨哥儿和姑娘家喜欢。”皇帝笑骂了一句,又向李建元叹道:“你们兄弟俩偏偏截然相反,老四是个爱美色的,你这个当大哥的却清心寡欲得像个和尚,后院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叫你母妃都发愁。”
李凤吉陪着皇帝和李建元在府里四处走了走,一路闲聊着,皇帝在府里参观了一遍,还算满意的样子,当晚宫里就赐下许多珍贵精巧物件儿,李凤吉拿着清单坐在罗汉榻上看了看,对白芷说道:“明儿你去库里瞧瞧,父皇赏下不少好东西,若是有喜欢的,你就挑一些拿到自己房里摆着。”
白芷柔声应了,捧了刚沏的茶送到李凤吉面前,李凤吉将茶盏接了,随手放到旁边的小桌上,将白芷揽在怀里抱着,一手摸到他浑圆的屁股上,暧昧地揉着,笑道:“怎样,下面好些了?还疼不疼?”
白芷脸上微微一红,声音低低的:“没事……”话音刚落,就被李凤吉抱了起来,走进内室,李凤吉将他放在床上,笑吟吟地打量着他窈窕的身段儿:“既然没事,今晚就还是由你来伺候本王吧。”
白芷露出一抹难为情的样子,却没有出声,微微低头,白皙的手指就去解腰间的丝绦,脱去衣衫,只剩下贴身的月白色肚兜和亵裤,就上前服侍李凤吉脱衣。
李凤吉脱得赤条条的,白芷红着脸钻进被子里,只露出圆润的雪白肩膀和一抹精致的锁骨,李凤吉掀开被子,笑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怕羞?”伸手褪下白芷的亵裤,露出白嫩嫩香馥馥的下体,李凤吉摸了一把那肌肤滑腻的大腿,体味着那诱人的手感,俯身压在白芷身上,叁下两下就扯开了肚兜带子,伸出舌尖轻轻舔在那粉红的奶尖儿上。
白芷“呀”的一声惊呼,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李凤吉笑了笑,舌尖轻挑慢舔着眼前丰满娇嫩的奶子,另一只嫩乳也没有被冷落,被李凤吉用两根手指夹住粉红凸起的肉尖尖,不住地搓捏捻动,两只小奶头敏感得很,不过片刻就在李凤吉嘴里手里硬了起来,像是两朵将绽的花骨朵,白芷浑身轻颤,体软如绵,已经无力动弹,除了微微喘着粗气,就再也做不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