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猝不及防,把李灵殊光溜溜的下身看了个满眼,紧接着又有些啼笑皆非,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女孩子十几岁来了天葵,流了血,就是成了人,从此每月都要来月事,流葵水,而哥儿不同,十几岁会有一次初精崩流,不过仅此一次,并不像女子葵水那样月月都来,不过无论是女子初潮还是哥儿出了精,都表示当事人开始有了孕育子嗣的能力,可以嫁人了,当然,没有多少人会真的在这样小小的年纪就出嫁,一般来说,十六七岁才是哥儿和女孩子开始出阁的年纪,一些疼孩子的人家,把孩子留到十八九岁才嫁人的也有很多,因为年纪太小生育的话,往往对身体不好,难产的可能性也更大。
啼笑皆非之余,李凤吉又有些怒意,李灵殊已经十叁岁了,却在这方面单纯如白纸,连身为一个哥儿必然要经历的这种大事都不懂,甚至在自己面前主动露出身子让自己瞧,哪怕自己是兄长,也万万不能这样不避讳,这只能说明容嫔对李灵殊的不上心,如果是亲生的,怎么可能不教导孩子这些事?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李凤吉按下怒意,用薄被盖住李灵殊,安慰道:“灵殊别怕,这是好事,说明灵殊长大了,但凡是哥儿,都会这样的。”
李凤吉叫他穿上被弄污的裤子,又嘱咐他绝不能告诉任何人刚才被自己看到了下身,李灵殊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李凤吉又安慰了他一会儿,把带给他的小玩意儿交给了他,就出去了,让人帮他拾掇一下,熬些温补的汤给他喝。
李凤吉似笑非笑地敲打了容嫔一番,这女人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表示会好好教导李灵殊,李凤吉懒得跟这个捧高踩低的女人多说,抬脚就回了皇子所,从前容嫔刚接手死了生母的李灵殊时,还算精心,但后来有了自己亲生的孩子,对李灵殊就渐渐疏忽了。
晚上李凤吉又悄悄潜入汝阳侯府,从窗户进了司徒蔷的房间,司徒蔷穿戴整齐,正呆呆坐在桌前,一副心不宁的样子,见到李凤吉,脸上就浮现出复杂之色,整个人明显紧张起来,李凤吉笑吟吟地在他对面坐下,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看你气色还好,就放心了……不必紧张,咱们说会儿话,我就回去,不会欺负你。”
事到如今,司徒蔷大概也清楚了自己的处境,知道自己是挡不住李凤吉的,拿李凤吉一点法子也没有,李凤吉跟他说话,他就默默听着,李凤吉问他一些关于他的事,他也只能无奈地告诉李凤吉。
李凤吉在他房里坐了一会儿,喝了茶,并没有对司徒蔷做什么,司徒蔷见李凤吉还算规矩,渐渐也没那么紧张了,却不知道李凤吉这是在故意让他放松警惕,温水煮青蛙。
说了一会儿话,司徒蔷露出困倦之色,李凤吉就十分体贴地告辞,从窗户出去了,却没有离开,在暗处躲着,大概过了将近两刻钟的工夫,李凤吉又钻进屋子里,撩起床帐一看,果然司徒蔷正昏睡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李凤吉低低笑了起来,之前李凤吉趁司徒蔷不注意,在茶壶里丢了一颗药丸,入水即化,无色无味,司徒蔷喝了茶,药力要慢慢的才会发作,让他觉得困,却察觉不到异样,至于李凤吉,在此之前就吃过了解药,喝了茶也不怕。
司徒蔷昏睡在床上,这会儿就算是重重打他几耳光,也未必能醒,李凤吉掀开他身上的被子,露出一具只穿着肚兜和亵裤的娇躯,雪肤无瑕,李凤吉眯起眼,伸手慢慢扯开他鹅黄色的锦绣兰纹肚兜的带子,一对小巧绝美的雪嫩酥乳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司徒蔷刚及笄,奶子并不大,却生得十分诱人,处子小小的奶头粉粉嫩嫩的,李凤吉舔了舔嘴唇,有些迫不及待地将小奶头噙进嘴里,细细舔弄,又握住另一只奶子,轻柔搓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