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心疼得不行,文斐然把阴茎拔出来用手三两下解决掉,接过文启怀里的小姑娘径直往外走:“好了,她至少在几个小时之内醒不过来,我们要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了。”
文启已经在刚才舒岑的那一阵潮吹的狠绞中丢盔弃甲,他拎着装着精液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嗯了一声跟着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他们在这么个又小又脏的小旅馆里迎来了黎明。
“文先生?”
吴秘书的声音传来,文令秋才回过。
“嗯。”
车已经稳稳地停入了车位中,窗外是市政府大楼底下郁葱的绿植。文令秋手已经拉开了车门,又听驾驶座的吴秘书开口:“文先生,既然一直惦记着,为什么不再联系一下呢?”
俩人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可好歹相识已经快二十年,有的时候在私下会有几句模糊了阶级概念的对话也并不稀。
文令秋自上次回来像今天这样坐在后座走也不是第一次了,虽然他一个字也没和吴秘书提起过,但身边少了那么一个人还是相当显眼的。
文令秋没有回答,只是径直下车关上车门,吴秘书也不追问立刻收拾东西跟上,结果还没走出两步,就看见文令秋接起了电话。
他一开始一边接一边走,除了最开始的一声‘喂’之外都没有说别的,只是脚步慢了又慢,最后停在原地。吴秘书走过去,看见文令秋已经完全阴沉下来的脸色,心里大概也猜得出是出事儿了,而且不是小事儿。
果然,文令秋把电话挂了之后直接扭头往回走:“现在联系离胡村最近的分局和市局,让他们调动警力必须八点半之前赶到胡村。”
吴秘书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应好,文令秋就又补上了一句:
“准备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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