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那个。”刚刚消退下去的红晕又要浮起来了。
隔了一会儿,他才回复:“你再问就会真的难受。”
她非常识趣地没有追问。
孟钰回完她消息没有立刻开车走,而是拿出扶手盒里的烟点了一根。
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抽烟,这种心理很怪,你渴望在恋人面前自己是完美无瑕的,但又暗暗希冀她能接受自己的不完美。
这几天对他来说像做梦一样,他真的很害怕这是一场梦,无论他们两个是谁先醒来,都会变成一场空。
很快烟抽完了,烟灰被他用纸包起来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站在夜空下抬头望了望她家那扇亮着的窗而后驱车回家。
他以往也梦到过游弋,在梦里她大多是高中的模样,一边做着数学试卷一边皱着眉,或者是在课间操时被风扬起的碎发在额前飞舞。
今天的梦格外不同,他们身处一个狭窄的沙发上,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用软润的唇在他的脸上、脖子、锁骨留下水渍。
突然她的手按住那根已经硬了很久的东西,柔嫩的手隔靴搔痒一般揉捏着它,“要不要?”
他不知作何回答,整个人像是见过美杜莎后石化的雕像。
她湿滑的舌头缠上他的耳垂:“要不要?”
脑子里的感性和理性在纠缠、对峙。
忽然她牵住他的手,覆上胸前软绵绵的一团,嘴里还在说:“要不要?”
正当感性的小人彻底干倒理性的小人时,一阵铃声响起。
梦醒了。
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八点的闹钟。
他关掉闹钟,一只手盖在眼睛上,另一只手往身下握住了硬挺的茎身,回想着梦里的画面撸动着手中的东西,许久后一个挺腰射在了手里。
恋爱谈的很规律,周二她去新城区找他,周末他来老城区找她,吃个饭、看个电影,只是他越发粘人,每次送她回家的时候都要亲好久,久到她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缺氧而死。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下周五吧。”他低着头专心致志的玩着她的手指。
“那要…我去接你吗?”她没谈过恋爱,不过她猜想这应该是情侣之间的基本要求吧。
“会不会太远了?”
“唔…还好吧,坐地铁的话一个小时。”
“嗯,如果太累了也不要勉强。”
“不会啊。”
上周是中秋节,她回外婆那里住了几天,今天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他明天又要出差,下周才能回来,她竟然怪的有一点不舍,大概这就是亲密关系的副作用。
中秋的时候外婆问她有没有心仪的男孩子,她纠结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她搞不清楚喜欢是种什么情绪,和他在一起让她很安心,但是他对自己来说也不是无可替代的。
如果他离开或许她会失落吧,但大不了就是回到以前的生活,反正这种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