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诤纠正道:
“不是红糖,是黑糖。中午放学,我请宇兴带我去超市教我买的。然后又借他的锅煮的,嘿嘿。你要觉得好,我明天就去买个新锅,天天给你煮。”
付一默脑海,浮现出他提着超市菜篮子和一群大妈挤在柜台处结账;又拿着小刀、对着垃圾桶,一刀一刀削生姜的画面。像他这样一个远庖离厨、不辨葱韭的富贵太子爷,居然像个小长工一样,为她做这么琐碎的事。付一默鼻子一酸:
“我觉得不怎么样。以后不要煮了。”
“哦”
他悻悻道。
“华诤”
付一默拧上杯盖,把东西放进自己的书包里,轻唤他的名字道:
“你以后——你,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没有留意到女孩异常的忧郁,华诤道:
“怎么这样说呢?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你是我媳妇唉。再说,我还觉得不够好勒。”
“我——我还不是你媳妇。”
华诤笑道:
“依哎,我怎么觉得某些人有情绪啊?怎么,不高兴啊?觉得名不正言不顺?那行,咱们明天就去领证!”
付一默想附和他的玩笑,假装莞尔一下。但她实在笑不出来,只低声道:
“别疯了。我要上去了,快回去吧。”
付一默一转身,眼泪就掉了下来。华诤每次都要看着她上了楼梯才会离开,所以她不敢狠哭、也不敢擦眼泪。一路小跑着到宿舍,把脸埋进枕头里,才让哭意蔓延。
付一默最近在性事上很疏离,亲吻时,只要他露点虎狼相,她就会即刻推开他···说起来,连“舌吻”也都要靠偷袭才能得摘得到。他不满意,提要求时,她就是“月事来了”、“要考试”、“做兼职”、“还没洗澡”、“没心情”、“要追电视剧”···总之,天天都有理由推脱——不管这理由听起来有多可笑。华诤心里一计较——居然快两个月,没碰过她了。
这可是自破处以来的最长空窗期。
一晚,付一默在宿舍自修时,接到华诤的电话:
“宝贝,出来吃东西嘛!”
八点半,吃晚饭嫌晚,吃宵夜嫌早。
付一默知道他实在是熬不住了,便道:
“吃什么呢?”
“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嘛。要不然,去吃酸辣粉?”
女孩笑道:
“酸辣粉?你不是不喜欢吃醋吗?”
“谁说的?我最喜欢吃醋了!”
华诤说完,才明白女孩在逗他,便笑道:
“唉哟哟,你就拯救拯救我这个难民吧!我都快饥渴死了。管它醋不醋,只要有得吃啊!再没得吃,要出人命了,宝贝!你来看看我的右手心,都可以煎鸡蛋了。”
女孩掂量一下,笑道:
“这样,我想吃蛋糕,带奶油的那种。你去给我买。买好了,就在老地方等我,我洗个澡就过来。”
两人一到房间,华诤就急不可耐地剥去两人的衣服,要起她来。付一默想到刚刚自己在宿舍洗过澡,便由得他摆弄。华诤把人按跪在床头,自己也跪在她背后,大腿夹着丰腴的白屁股不让她动,狠狠搞了半小时。欲望有些缓解了,便翻过身坐下,靠在床头,要她背对着自己,坐在阳物上。
付一默曲着膝盖,跪坐着。拉了他的大手绕盖在自己的双乳上,扭过头跟他接吻。
“宝宝,今天屄怎么这么湿?”
今天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就喜欢污言垢语地满嘴跑生殖器助兴。付一默只微微笑,吐着香舌,给他轻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