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不要动,我马上来操!”
付一默想,做爱真的是最最私密的事。明明这些难堪的字眼,在外人面前,是绝不可能说得出口的。可现在却成了两人的交谈方式——虽然她不愿接话,但,听入耳,居然也见怪不怪。两个人,一旦筑建了这共同的秘密,便会愈发对外排斥、互相亲近了。
付一默正发呆,男孩已经回来了。他站在她身后,把一瓶什么东西放在洗漱台上。一只手在她胸上放肆,一手使力抓住女孩下颚并在指尖用力,使付一默的下颚松弛,而男孩的舌头就趁机钻进牙齿的接缝中,男孩强硬的将嘴唇贴上红唇并粗重地喘着气,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口腔探路。
付一默的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着,华诤由于过份兴奋不禁发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着女孩口中的黏膜,逗弄着柔软的舌头,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华诤感到女孩的戒备松驰下来,便试着松开掐着她腮梆的手去摸到刚刚拿进的那瓶润滑油,她果然没有趁机躲开,还是反仰着头,继续和他的嘴唇抵死缠绵。
“嗯~~”
女孩呻吟一声。对她的反应,他越来越有谱。这头小倔驴,在床第间,总可笑地在维持仪态。她不会跟着他说粗口,也不会轻易叫床···
她之所以呻吟,是因为华诤在未经她同意的情况下,一根浸着润滑油的手指点在女孩的后庭上,一片褶皱一片褶皱地徐徐抚摸、化开。
他亲吻着她含糊地道:
“很有感觉,是不是?”
付一默几乎能感觉到男人手上微微起伏的粗糙。然后那根手指就毫不客气的捅进了里面。男孩的手指却在她的身体里几番进出,然后很快就又加进了一根手指。
“默儿,我忍不住了,我想插,可以吗?”
男孩翻过她的身子,让她正对镜子,一手扶着肉棒,龟头贴着他的手指点在付一默的后庭。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罗?”
摘掉套,粗壮的性器已经顶在了肛口。华诤借助着大量的润滑剂,分身顶开了入口。他低看着,龟头上粉笔头般大小的马眼流着透明的哈拉子,对着女孩的菊孔跳跃。通往两人体内的两个肉孔,就这样轻轻像接吻一样粘着对方。
华诤腰上挺了挺,肉棒上方的蘑菇头在女孩的后庭顶了顶,又重心不稳地随着怒蟒滑开了。
华诤忙用手握住肉柱,借着男孩手上的固定,饱满粗壮得龟头就把肉洞撑成了一朵绽放的秋菊。
就像有人用烧红的烙铁,在熨烫你的菊眼——跟此刻相比,破处那次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付一默死咬嘴唇,陡然胸向前弓、头像后仰,眼眶噙泪,双手无意识地抓住胸前的铁臂,指甲陷入他手臂上的肉中。
“小驴,痛,就喊出来。”
他进得很慢很慢,他看着镜子里赤裸的她,她皱着眉头,表情收得很紧,两腮鼓得像鱼。华诤便歪头亲着的脖子,伸着舌头把她的脸颊舔得湿湿的,然后手摸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的脸扳过来朝着他,将嘴唇贴到她的樱桃小口上、尽情地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