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华诤不会那么想的。”
华诤又来一条短信“今晚去开房?求求你了。”
付一默又回了个“好”字,安慰着跌脚叹气怕给她丢脸的好友。
······
两个女生边说边散步,绕着湖走了几圈,到宿舍楼下时,华诤早就和辩论队的同学们聚完,一脸发紫地在风里等了。
不过,付一默的软语温存很快就把男孩哄得喜笑颜开了。华诤感到,私底下,付一默近来愈发乖巧温柔,不同于才谈恋爱那会——总是别别扭扭的,动辄给他脸色瞧,偶尔还赏他两耳瓜子。虽说情人间有些小打小闹是情趣,但怎么也比不上百依百顺的可人儿好。
开了房,两人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一路亲吻着,跌跌撞撞地往床边走。付一默边亲他,边去摸男孩的跨部。才走到衣柜的位置,她就感到手里的大雕儿在王者归位。付一默到底害怕引火烧身。转而去摸大雕儿下面的两粒弹丸。肉丸外面的一层皮肤皱皱的,但凭手感,里面包裹着两粒睾丸却很有张力,像两个水球。付一默试探着捏一捏,华诤“哟”一声,一下松开她的嘴,呲牙咧嘴地笑着骂道:
“小母狗,你自找的!”
华诤索性把衣柜门打开,把人抱在里面衣柜的隔间里坐着。付一默往衣柜深处靠进去,屁股着地,一条粉腿搭上他右肩膀,道:
“自找什么?”
说完,另一条粉腿翘上他右肩膀。整个人折起来,花蕊正对着男孩的性器。华诤还没进一步的行动,女孩就握着肉棍对着屄缝拉,把男孩的下腹都拉拱起来。
付一默边拉玉势,边道:
“来啊”
“‘来’干嘛?”
“来干我。”
付一默边说,边把他肿胀的鸡巴拉进牝中。
男孩站在衣柜外面,长臂伸高抓着衣柜上面的隔间,大动起来
他穿上衣服的时候,看起来虎肯蜂腰。其实一来是因为他的手臂比较粗——直径能赶上她的腰。如果她的那些半身裙套在他手臂的肱肌上,不会松。
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个子高、块头大。脱了衣服,其实他的肌肉并没有那么吓人。八块腹肌虽然分得清,但还算比较平滑。再加上他皮肤白,如果看不到他埋在她腿芯处的大阳具的话,赤裸的他,给人感觉还是相对很友善的。身材好,却并不过分层峦迭障、孔武有力。只会让女人觉得想扑倒,却并不会反感。
在性事上,一直都是他是她的导师。他给她看片、教她各种体位、发明各种花样、试探各种禁忌······教她体会性爱的美好。那天,自从尿在他嘴里,付一默打通任督二脉,感到女人也可以放开一点。她的男人这么养眼,她也要主动学着享受鱼水之欢,不是吗?
衣柜里有股木屑的味道,闷闷的。坐着的她,可以看到一条大铁柱从自己的肉穴里拖出来,沾着两人亮亮的体液。铁柱拔离时,付一默觉得自己体内的空气都被抽空了。可大鸡巴马上又轰隆隆开进来,带着磁实的填充感,又迅速把自己灌得满满足足的。
“哦~~”——她呻吟起来,她提醒自己放松,不再极力控制被灌美得想要尖叫的冲动。
两人肌肤相亲、骨肉相连,何况她的叫床声一浪一浪刮过他的肌骨,华诤感受到她的放浪,问道:
“宝宝,今天怎么了?”
“怎么?”
华诤的手从顶上的衣柜上放下来,抱着她的双腿,头从两条小腿间钻出,道:
“屄里水好多,又紧。”
她的笑容媚得他心痒:
“平时不紧吗?”
“都紧,就是今天水特别多。插起来好爽。越来越喜欢被老公的鸡巴插了?”
她诚实地道:
“嗯。哦,不行了,下面好沉,我要尿了!”
现如今华诤很娴熟了,在做爱时,不会被她引领。他射意尚早,此时是捉弄她的最佳时机。她越说要“尿”,他干得愈发勇猛。付一默尿腺爆爆的,在男根的摩擦下,随时可能溃败。
“叫‘好哥哥’,我带你去尿”
女孩指甲抓过他的手臂,留下一排排红痕:
“不行了,好哥哥!好哥哥,我要尿了!”
华诤矮身,手掌抬着她的嫩屁股,把人抬起来。她的双腿夹着他的腰,即使在他在走路的时候,也要把阳具夹在肉孔里,深深占有着她。
华诤的后脚才收里洗手间的门,就感到下体被女孩的热液喷淋下来。把他的腿毛都浇湿了,脚下也踩到一滩一滩的水意。
她又失禁了。而且怎么憋都憋不住,当他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搞时,她都还在失禁中。她哭起来道:
“怎么了?我是怎么了?”
华诤听到水还在从媾和处潺潺涌出,尿得洗水台上到处都是,滴滴哒哒落在地上的磁砖上。
华诤笑道:
“以后不是‘小倔驴’了,应当改叫‘水龙头’才对。”
付一默抱着他的颈子,靠在他肩窝处哭泣:
“我,我是怎么了?我要去看医生。怎么一做爱,就会尿?控都控制不住。”
华诤道:
“医生在这里啊。你想知道,就问我啊。”
“你知道?!”
华诤得意道:
“当然知道!你是在喷精啊,就是女人的高潮。不是在尿。这是控制不了的。”
付一默抬眼看着他:
“你——你——所以我不是在尿?所以,我现在不是在尿,是吗?!”
华诤回看她道:
“当然不是在尿。但是听说,不是每个女人会喷精的。”
华诤说着,又放低声音在她耳边道:
“要像你这种,特别骚的骚母狗,才会喷精。而且你还能连续喷精,就是潮吹。我啊,真是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