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默双手扶着柱子,屁股朝着男孩,身子和腿本来是弯得垂直的。却被男孩冲撞得太厉害,双脚一点点往前挪。身子也一点点直起来。
华诤的小腹向前拱、头脚都向后——身子拱得像一弯镰刀。女孩每被他顶得向前一小步,他也紧随其后追上。直到女孩直立起来,被他和柱子夹成贴在一起的“叁明治”时,华诤便握着女孩的髋骨,向后拉她的屁股,又把她拉成原先垂直的体位。两人就这样穿着军训衣服,站在会议中心的休息室里,忘我地性交着。
女孩的裤子本只脱到腿窝,现在已完全掉在地上了。华诤还嫌不方便,蹲下去帮她把裤腿从脚踝处拿出来。看到迷彩裤里面,套着小内裤。裤芯上贴的卫生棉,华诤道:
“宝宝,今天干净了?卫生巾上都没血了?”
付一默听他说,也低着看了看自己的内裤,道:
“本来早上还有一点的。刚刚洗了澡,换了新的。”
“为什么洗澡?晚上不是还要训练吗?”
“洗了舒服一点。晚上只是唱歌,不训练了。”
华诤想到他现在干的肉洞里,可能还有经血,有点莫名的兴奋。虚弱地笑道:
“应该干净了,都七天了。唉,宝贝,哦~下次来的时候也做嘛。没关系的,我把一定把鸡巴洗干净,你别嫌我脏啦。没关系的,只要不插到子宫里就没事。我这几天都想疯了,啊?”
付一默抓在柱子上的双手死死撑着,手指关节发着白,指甲扣在墙上,道:
“下次再说吧。唉,你带套没有?”
“带什么套?你不是说今儿白天还有血吗?那是妥妥的安全期!”
付一默哭着道:
“我,我...我不管,没带套不能射在里面。快点了,才有十几分钟了。我们要集合了。”
华诤捏着她的松弹的臂肉,道:
“不会吧?搞了那么久?我还没插够唉。”
还等你插够?!付一默道:
“快点啦!你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不行了,我还要去尿尿。没时间了。”
华诤道:
“那我射屄里?宝宝,屄里好舒服,我拔不出来射。让我把精液射给屄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