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为,他让我麻木性爱,亦或是沉浸性爱,为的是让我彻底地臣服,让我彻底听话。
我装了。
在某天深夜,睁开眼看不见月亮的时候,在脖颈上的锁链微微发出声响的时候。
我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也许……哥哥只是太爱我,所以才会这样不择手段。
如果我爱他呢?他还会这样吗?或许我可以拯救哥哥呢?
这样的念头仅仅一瞬,便让我毛骨悚然。
他快成功了,我快被洗脑了。
所以我下了决心,顺从他。
第二天他进来喂饭的时候,我主动从床上下来,拖着锁链走到他身边,低着头有些局促不安的模样。
“怎么了极极?”他依旧温温柔柔问我,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来,拉着我坐下。
坐在他拉开拉链的腿间。
他随手抽掉了插在我甬道中的假阳具,用自己的那根东西堵上。
我咬着唇险些发出声音来,红着脸抓着他的手腕,急匆匆道:“哥哥!”
上一次叫他哥哥,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了,他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微微挑眉,抱起我,我同他面对面,腿被迫盘在他腰上。
“你能不能……给我剪剪指甲?”我伸出手去,指甲长的有些长,在他带着探究的目光扫过来时,又怯生生地补充一句,“哥哥不想也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剪。”
我有些庆幸,庆幸从前的我喜欢安昼,起码大部分的时间,我都能看懂他的表情。
“先吃饭,吃完饭我帮你剪。”他收回目光,胯间的巨物也不动了,就这么插着,端起碗来,喂了我一口。
一顿饭我都格外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