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时乳汁已将人浸淫全潮,淫叫蚀骨惑人,男人粗喘宣誓淫浪。秀儿脑中混沌,忆起搬离永州城前,他也放肆淫乱。
在他房中,门外砰砰砰地敲门,他那时才从军营回宅子,入得正痛快,秀儿正是七荤八素的,越是压着欲望哑声责问,“做什么!”
凤儿嫂颤颤巍巍似的,“爷,老爷夫人……老爷找……”
老头子听得半晌,早急怒攻心,叫帮工砸了门,不要他个屁的面子。映入眼帘便是逆子赤身罩着秀儿。
荆凯文眼疾手快地扯过被褥挡她,迎面就吃了他爹一记巴掌,把老太吓得昏过头。
他本是已做好调离永州的打算,大不了就是计划提前了。于是心硬硬,离了见不得的爹,像是少年离家那时。不出一个礼拜带着秀儿就要去了。他娘不能接受,却也痛心疾首流着满面泪送走她肚子里出的孩子。
帮工嘴巴收不住,永州城风风雨雨传着荆家的丑闻。老头老太回了乡下。
邵龙驱车曾驶过那座气派的洋房,不忘他头回得意洋洋领着兄弟炫耀他的好礼,也不忘在这洋房的大厅初遇赵家二小姐,如今是他儿子的娘。
十年里这宅子没人再有染指,再有十年不足,宝儿在这儿出嫁,红妆丽人,又燃起生生之火,却也无人再计较多年前什的传言,只道荆家确是有头有脸,不输他邵府。
舌头爱打滚儿的长者道,“那荆将军从前颠倒山河,与邵龙可曾一统江湖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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