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小姐正着着睡裙站在赵家后院儿的巷子里吹风,这处没多少人走动,是个清闲自在好去处。
夏风撩她裙摆,跟邵君比流气。
这会子虫鸣配花香,路灯下女子款款依靠,浅黄的光打在她身上,怕是花间萤火虫化身成了精灵。
“姑娘叫人好生念想!”
“啊!”月婉叫这男子吓一大跳,扑棱着挣扎。
邵君眯着眼睛笑,环着人的手不放,头颅埋进她脖颈里吸吮,“香,花仙子,好香……想你……”
月婉给他胆子大的心惊,“作什么?人会瞧见的!”这小畜生,躲进她房里做坏事,这会在巷子里也敢奸淫她。
邵君不管不顾的,上下其手。掏她胸乳,抠她嫩穴。
“要死啊!外边儿呢!”
谁管她推推攘攘,只当她发骚,邵君弄她更起劲。舌尖触她耳垂,叫她一激灵喷了少许淫水,指尖一片湿润,干脆吃下她整个耳朵。
赵月婉像个吸了鸦片儿的,爽得闭着眼睛打颤,处处失手,淫叫不断。
“姨母,小点儿声,待会别叫仆人瞅见侄子干姨娘。”
她给他引入幻境,羞得不行,越怕叫仆人都瞧见她贴着乖侄子的鸡儿蹭弄,又流着淫水巴不得立刻叫邵君插了。
邵君笑得越坏,噼里啪啦解了皮带,就着掀起的裙子,蹭蹭她屁股缝儿,“姨娘,好滑,鸡巴都硬了,给我插插好不好?”
小杂种不知哪学来的,非得问她,说些不知耻的话,叫她又难以启齿,“你,你要发疯,小色鬼!”
邵君就爱她嗔这句小色鬼,挺身就入,一时间月婉给卡了喉咙,那根硬物拆开淫肉她主动裹住,仰着头翘着屁股爽翻了,“姨娘,我插你好痛快。”
邵君顶的慢悠悠,磨她深处,触她每一处软肉,叫她志不能清醒,仰头靠在墙壁上,壁灯打在她脸庞。邵君扣住她下巴颏,舔吃她嘴唇,嗅满鼻腔的女香。
姨母长睫颤动,秀眉紧凝,“好阿君,嗯……”她叫得好浪。
“这就要去了?”邵君晃着屁股撞她,娘们圆滚滚的臀上泛起肉波。眼前花不是花灯不是灯,迷蒙间只做一叶随他摇摆的轻舟,阴部给撑的胀而满足,穴里尽是她流的水,堵着,也流出来,漾在青石板路上。
“姨母好浪,鸡巴给你夹得好紧。”嘴上温言,身下攒着暗劲直往里钻,他知道的,这娘子宫口长着倒鳞,操开了能刮得男人爽升天。
这不是第一次操她的时候晓得的。
幼时与大哥顽皮,午憩时不肯安分。商计跑去舞室看娘跳舞。
俩兔崽子躲在窗外,见爹压着穿着连体服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