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蜜臀翘得屁眼儿像盛开的小粉花儿,逼口骚缝淌水,稀里哗啦使他肉棍子晶亮,“呜,哥哥,操我的逼逼呀,插那里。”
这骚货颤颤巍巍伸着白玉似的小手轻掰屁股瓣儿,自个儿就吞下了鸡巴棒子,“唔……大,大鸡巴。”
“秀儿,谁教你的,嗯?挨哥的操叫你爽成这样?”
她却泪水流下了,不知是给问得太过羞耻,还是操美了她。“爽的,好哥哥,”给他顶得要一泻千里去,“爽的呀!”
这逼穴越操越紧实,不得不叫他汗如雨下。军服大敞,露着发情的奶头和奋力摆动的腹部,武士裤皮带由着他挺动叮叮当当地闹。
这小丫头一时已被操得泄了,两腿难以站立,只得靠着钢琴,依着身后的十根指掌牢抓她嫩腰,却又给他拎着一只腿挂上琴面,成了个趴琴求淫的姿势,荆凯文得再曲些膝盖,军靴稳稳扎地,顺着她大腿间穴口翕张,由着鸡巴出入,一下一下塞满。
霎时凌乱琴声随他操弄嗡嗡在共鸣室里回响,不晓得的瞧这强壮的男人还套着军服,压着无辜少女狠弄,得当是军官强奸淫了良家女儿,场面好不淫邪。
荆凯文入得痛快淋漓,叫发浪的女孩淫叫也随琴声颤动。这等淫事直至夜黑才歇。
秀儿给他抱回他寝室,窝在他怀里小猫似的挠他下巴上胡渣。
“邵龙会对月稞好吗?”
荆凯文低头看她,点吻她俊俏脸庞,“他弄女人比我强。”
“哪方面?”秀儿皱了眉又撅着嘴儿,不甘心地哼哼。
“这方面。”
秀儿给他压了去,陷在尽是他气味的被褥里轰轰烈烈地行情事,念淫语,唤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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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评论…想要你们跟我说话…
冒着生命危险写文,我还没做完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