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秀儿,愣是两眼空空,没回过来就给干开了。
他给妹妹开苞了。瞧着她痴痴呆呆给顶的小脑袋瓜一耸一耸地要撞上床头,两只大手温温柔柔包住她小小的头,瞧着身下正攒着劲儿撞她的屌。
里面太爽了。
大鸡巴把小嫩逼撑的吞吐艰难,那小逼难以承受这巨大,内里的鲜红肉儿都给翻搅开来。
她开始出汗,其实老早就开始出汗。汗津津的发丝贴着她粉嫩清秀的脸颊,荆凯文闻到她的汗香,手可以触到她的温润,秀儿犹如初生的婴儿,在荆凯文的臂弯里。
她像是每一下都被捅到喉咙口似的,挤着肺费劲地挨一下操就发出“呃”的叫声,他还没怎么用力,生怕顶坏了她小小的子宫,即使甬道里那么湿滑,那么紧致。
看她的脸,一点也不淫荡,没有人知道她细嫩的小逼含着老哥的肉棒,这会正翘着熟鸡蛋似的屁股挨操。
这体位太深,刚把软成春泥的女孩儿摆好,一捅进去她哑着嗓子也尖叫似的喊。
荆凯文一手捂住她合不拢的小嘴儿,一手按着她的屁股捅得噼里啪啦,邵龙吹过牛逼的床也岌岌可危,霎时间屋里只有秀儿沉闷的娇吟和不绝于耳的干穴声。
方才压着小妞干时,这丫头跟肌无力似的,俩腿怎么也夹不住他的腰,没操几下人都快被顶飞了。没成想丫头自个儿扭着屁股直往上蹭,穴里越干越湿,越绞越紧,怕是要来了。
狠着心抓住她必须吃胖的小腰狠弄她几十来回,这才吊着脖子泄气似的哀叫出声来,一股阴精喷流而下,爽得他腰眼发麻,腿毛都打颤。
这会儿越干越起劲儿了,想起她老早在浴室就存心勾引,一巴掌呼在屁股上。
“呜……”似叫春似哀泣,叫荆凯文不得不又俯下身吃她的嘴,舔了垂在下巴的涎液吃的咋咋作响。
她这样乖巧,怪不得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伸出小舌尽数给他吃,叫他心满意足。
身下操的啪啪不停,咿咿唔唔的媚叫都含在了唇舌间。
媚肉又似食人花般吞噬男根,抱起秀儿上身,臀跟不要命似的顶。
没一会把小妞顶到床头,还是不肯罢休,更像是由下至上地抽插。秀儿像是坐在了他个屌上,身前是床板,身后是火热的胸膛,她被顶的耷拉着小脑袋,头发丝一颤一颤,小嘴也叫不出大响儿,嗯嗯呜呜地,抑或者仰着头求男人赏些涎水给她。
荆凯文吊着她双手,使她挺着一对雪白的小奶子,操起来一颠一颠,好不过瘾。
直操的水已经流了一枕头,个小花穴都肿成了小包子,花唇周围都操出白沫,小逼口决不能完好地合上,荆凯文想射了。
射在他胞妹的小小子宫口,于是操已经不像操,像在抖,疯狂地抖,把浓稠白液尽数抖进这连装鸡巴都勉强的骚逼里。
秀儿早已叫不出声,唯有仰着脑袋张大了小嘴,无声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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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情人节快乐耶!有对象的搞个炮火,没对象的撸个黄书!嘻嘻
大家久等了,流感害人啊!你们一定要注意保暖呐!一直喝粥真的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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