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邵龙操那女人的场景,她记得女人的汁液顺着大腿流,打湿邵龙下腹的毛发,甚至飞溅。
现在她知道那是操逼了,书摊不比书馆,带着修补过太多次眼镜儿的老板贼眉鼠眼。秀儿从民间话本看到皇宫秘史,早已融会贯通。
秀儿开始有性欲,她还不太清楚这感觉叫性欲,她以为这是骚,话本上是这样写的。那故事里的女人骚的不行,半夜要起来找东西磨逼。
秀儿陀红着脸,细嫩的手从小巧的乳房揉捏向下,去萋萋芳草地,她已经知道抚摸阴蒂可以获得快感。
她不得不承认她的骚了。像那些看她穿短裙,背后骂她的女孩说的那样,她自嘲地笑笑,难过地想念哥哥。
想念他像话本里那样在她下面的小嘴里进出,像话本里的女人一样爽快地拥抱身上的男人。
她想要高潮,也许不是高潮,是他的进入,渴望人的,原始的交叉。
渴了,秀儿啪嗒啪嗒下楼去厨房喝水,拎着还没看完的话本,她贯爱看粗鲁又强壮的男人,她是最庸俗的欲望奴隶。
荆凯文系着睡袍,水壶在他手里,顺手倒了水递给秀儿。
她还在埋头苦读。
“看的什么这么入迷?”荆凯文知道她爱看话本,派了人一摞一摞的买,时下最流行的都给她送来。
秀儿才发现自个儿正看些见不得人的呢,忙不迭地把书藏到身后,“话本,很无聊的!”
紧张成什么样儿了,荆凯文叹气,都不用猜都知道她干坏事儿了,挑眉,“什么名儿?”
“天下无双!讲武林争霸的……”
荆凯文皮笑肉不笑,把水杯里的水倒了,“自己倒水喝。”
秀儿吓得话本掉地了,眼见话本上穿着性感的女子翘着脚匐在榻上,“《东窗情事》,”荆长官弹了弹书面。
秀儿低头不语,脑袋不知道往哪儿藏。
翻开书面,“别!别!”这会又不知哪来的胆子,抽了书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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