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龙早发觉,吓得秀儿合上房门就逃也似的冲下楼,哪还记得什么找车子回家去。不晓得自己早就脸红得跟猴屁股没两样,仿佛做那羞耻事的是自己。
邵龙见那小丫头咋咋唬唬傻了似的逃跑,“爷,谁那么大胆子啊?”女人回身讨好邵龙,“无妨,家养的小猫。”说完则又狠狠顶弄进去。
“哎呀爷,你坏啊……”
也不知道脑门子开窍了怎么的,半跑半走的,受了惊的小兔子踉踉跄跄冲进家里。
荆长官正坐在沙发上听年轻副官的报告,瞧见秀儿又甩了鞋子就冲上楼,心想这丫头是见缝插针地不穿鞋。
秀儿这会又是个地鼠,逃进被窝里隆成个小土包。
这回可真是长见识了。他们是在干嘛呢?是个什么说法来着?
不是挨打吧?那女子可是又爽快又痛楚的。也不像打架,打架脱光干嘛……还得,还得用那地方打?
秀儿哪能就这么稀里糊涂混过去了,又是好心害死的猫,涨破脑子也得晓得这事儿其中玄机。
逛了几天的书馆,也没见哪本书上记了这邪门歪道的东西,心知是个怪事,决不向娘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