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晚风吹乱了她的碎发,贴在她白嫩的皮肤上。
只可惜他现在手被占着,无法捏捏她的脸。
崔嵬心里发痒,声音都哑了叁分:“上车。”
奔驰宽阔的后座上摆着各式美食,祝颂的膝头横着一个黑底白纹漆盒,盒底铺满碎冰,上面码着八贯寿司。虽然已经过了最佳食用时间,但足够上乘的品质和鲜美甜爽的口感还是让她幸福地眯起眼睛。
祝颂吃了一半,才反应过来只有自己在吃。她捏着金枪鱼寿司,试探地问着旁边的人:“你要吃吗?”
崔嵬手里正帮她拆甜品,他闻言一笑:“好啊,你喂我。”
祝颂哽住,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他。但是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把寿司举到他嘴边。
崔嵬侧头看着她,张嘴含进了她的手指,牙齿轻咬指关节,湿热的舌头缓缓舔过指尖。
又热又麻的,有细小的电流窜了上来。
祝颂缩瑟了一下,看着崔嵬含着她手指的样子,猛地红了脸。
她慌张撤出手指,指尖水淋淋的,全是他的口水。她找到刚刚用过的湿巾,用力地把手擦了干净。
崔嵬慢慢品着口中的寿司,肥美清甜,的确不错,难怪她会高兴成那个样子。
他看着祝颂红透了的半边脸,那种心里发痒的感觉又来了。
他压过去,强硬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嘴唇狠狠地堵上她的。
祝颂因惊讶而微张的小嘴方便了他的入侵,两人的口腔里都是食物的鲜香,崔嵬搅乱她的气息,拖出她的舌头在唇间品尝着。
祝颂膝上还有盒子不敢乱动,只能推着他的肩膀,但崔嵬越吻越深,那种凶猛强悍的吻法惹的她心尖发颤。两人的呼吸都在升温,一点一点的,烧得祝颂后背起了层薄汗。
崔嵬的手从她宽大的校服外套摸进去,贴着她姣好的腰线往上滑。祝颂抖着往后躲,又被他捉了回来。
她里衣的下摆被掀起,崔嵬微凉的手摸到她背后,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胸罩扣子。祝颂胸前一松,接着就被崔嵬的手罩住了。
祝颂敏感地挣扎,不小心就在他的舌头上重咬了一下。崔嵬顿住,缓缓松开她的唇,比墨色更浓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祝颂微喘着,嘴唇被他蹂躏成水艳艳的赤红色,崔嵬的手还在她的衣服里,她握住他的小臂,把他的手一点一点拔出来。
“你能不能别老动手动脚的!”
祝颂红着脸训斥他,只是刚刚她不小心咬了他一口,这话说的也没那么有底气。
崔嵬把她膝上的食盒拿走,听到她的话竟然笑了:“我只是动嘴和动手,哪里动脚了。”
他意有所指,微微挑眉:“而且动嘴我也比不过你。”
祝颂即使心虚也不愿落下风,她说的理直气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崔嵬也觉得这话很有道理,长臂一伸,把她整个带入自己怀中。
“嗯,那以后我尽量犯得狠一点。”
崔嵬把该占的便宜都占了一遍,最后留了点良心没动真格。
他把祝颂的内衣扣好,又把扔在脚边的校服外套捡起来拍了拍,披在她的身上。
车里的味道有点浓,崔嵬降了车窗,让凉风吹了进来。
他回首,语气低柔:“我送你进去。”
祝颂低头擦着自己的手心,越擦却越来气,她把湿巾啪地甩到他身上,横眉竖眼地嚷:“不用你送!”
崔嵬喜欢看她发小脾气的样子,他捏着她的脸逗她:“接下来是不是准备逃跑了?”
靠,怎么又被他说中了!
祝颂脸一阵红一阵白地瞪着他,然后狠狠推开他的手:“崔嵬你知不知道你好烦啊!”
崔嵬无辜地耸肩:“我并不知道,愿闻其详。”
……行。
祝颂被激出斗志,她火力全开:“你今天坐我旁边吃饭很烦人,给我换可乐很烦人,把我拉到车里很烦人,还有你随时随地发情的臭毛病最烦人!”
这么一长串喊出来,大脑都有点缺氧。祝颂闭眼做了个深呼吸,平复好心情后睁开眼,端出高贵冷艳的样子,斜着眼看他:“现在你知道了吗?”
崔嵬沉默片刻,忽然又笑了。晚风把他的眼吹得温柔,他很大方地点头承认:
“你倒不如说,我喜欢你的样子很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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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锣!打!鼓!
表~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