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昏黄的灯光打在严丝合缝迭在一起的男女身上。女生白皙柔美的身体被身后的人紧紧压住,一对嫩乳被压得变形,她的双手无助地举在脸边,挺翘的臀间飞快地进出着一根暗红的肉茎,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不断升温的浴室里。
祝颂被压得有些呼吸不畅,也许是这里太闷太热,也许是身后的男人发了狠。她的身体是软的,腿间好似烧了起来,坚硬的蘑菇头次次碾过她敏感的阴蒂,那么麻,那么痒,快感的火花噼里啪啦地燃烧,引得穴口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妄图吸引只在外面研磨的肉棒插进来。
空虚的甬道没等来插入,只等来自己分泌的淫液。它们湿哒哒地流出穴口,沾在不断进出的肉棒上。
崔嵬挺送得更加顺滑,他捏着祝颂被撞红的臀瓣,煽情又色气地去吻她的唇角:“插进去好不好,
嗯?”
他故意撞进穴口一点,又突然撤走,祝颂哀哀地低吟,穴口被撞得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她分明在渴求他。
“唔……”崔嵬又撞了一段进去,祝颂口中的呻吟还未成型,那根巨物又撤走了。
甬道的媚肉食髓知味争先恐后地要留住快乐,可身下只有隔靴搔痒般的剐蹭。祝颂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穿梭,她发出欲求不满的呜咽,落在崔嵬耳中是最好的催情药。
“插进来……我要你插进来……”
恶魔得逞,却还要循循善诱:“叫谁插进来?”
祝颂被身下的痒意折磨得心理防线全线崩塌,她颤声回答:“你……崔嵬……”
“不对,”崔嵬撞进一小节又撤出,唇角勾笑,“昨天教过你的,该怎么叫我。”
“呜……”祝颂难受得要疯了,她抬臀主动往那根硬物上套,却被崔嵬按下腰肢不让她如愿,
“仔细想想,叫我什么。”崔嵬极有耐心地跟她磨,他知道,这朵花的刺就要被他拔下了。
祝颂昏头昏脑地回想,昨晚他在她耳边说了好多下流话,那时他也是这样哄她逼她说出口。可她硬是撑着没说,当时他让她叫他什么来着?
好像是,好像是……
那两个字突然浮现在脑中,过于禁忌的字眼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
怎么能,怎么能在他的身下喊出这两个字。
祝颂痛苦地挣扎,身下已经湿滑一片,她存着投机的心思,小声地唤他:“哥哥……你是哥哥……”
“不对。”崔嵬冷酷的声音对她进行无情的审判,他停了下来,粗大滚烫的肉棒停在她的两片蚌肉之间,祝颂被吊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难受地扁嘴哭了出来,眉眼被氤氲成赤红的晚霞。
崔嵬探下去一根手指,按住她肿立的阴核,濒临崩溃的祝颂在他怀里抖若筛糠,少年人缓声诱惑,犹如恶魔低吟:“你知道的,叫出来,叫出来就给你快乐。”
祝颂被崔嵬的手指送上高潮前的最后一秒,她无法忍受快感盘旋在门外的痛楚,在无尽的折磨中,她终于坠入崔嵬为她准备好的的欲望之笼,她哭泣着,用不成调的嗓音唤他:
“爸爸,求爸爸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