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嵬无所谓地笑了:“你说的对,可变态想操你,你又能怎么办?”
崔嵬直起身子,又加重了点膝盖上的力量。他满意地听着祝颂的痛呼,开始慢条斯理地拉下牛仔裤的拉链。
祝颂听到那个动静,只觉得后背上的汗毛全都竖起来。她忍着胸腔被压迫的剧痛,向后伸手去推崔嵬的膝盖,却被他轻松捉住手臂,接着向后颈处狠狠一折——
祝颂痛到眼前发白,她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剧烈的撕裂感堵在喉咙里,肩膀好像废掉了,连带着锁骨和脖颈都失去了知觉。
崔嵬甩了甩遮住眼睛的额发,眸光冷冷的,他说出的话更让祝颂如坠冰窟:
“本来想等到陆放来,让他亲眼看你是怎么挨操的。”他又笑了,“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拍成片子岂不更好,以后可以常常回味。”
祝颂感觉肺中的氧气全被抽离了,她仿佛看到撒旦自地狱中降临,挥起巨大的黑色翅膀,遮住了她最后一丝希望。
“崔嵬……”祝颂哑着嗓子,低低地叫他。
崔嵬再次俯下身,他冰凉的手覆在祝颂的脖子上,“嗯?终于叫我名字了?”
祝颂已经穷途末路,她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最虚无缥缈的那个可能性上,“……你这是犯罪,你用这种方法报复陆放,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果不其然,崔嵬像是听到了顶有趣的笑话,他笑得身体都震颤起来,祝颂被压得后背已经麻木,再也生不出半点痛意。
“真是天真的小女孩,”崔嵬凑近祝颂,他像是真的在怜惜祝颂似的满目柔情,但嘴角的笑意却邪性十足,两极的割裂让他这张英俊的脸如鬼魅一般。
祝颂只觉得恶心,她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崔嵬却伸出舌头,缓缓地舔舐祝颂脸上的泪痕。
像被毒蛇猩红的信子舔过,祝颂极力忍耐才没有睁开眼睛,她此时已经绝望,身上又麻又痛,再也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
崔嵬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录像,把镜头直对着祝颂的脸:“那么,现在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