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很快打湿了我的裤子。
我并没有哭很长时间,我必须要早点儿回家,家里的孩子还在等着我,到家晚了,婆婆会骂的。
这件事情我没有告诉身边认识的人,只是告诉了两个网上的姐妹儿,她们让我第一时间去做艾滋的阻断注射,毕竟你不知道他那样的人会不会带着艾滋病毒,然后,让我报警。
我不敢,没有报警。
“你反抗了吗?他打你了吗?你不会大叫吗?不会打他吗?他强奸你,你就乖乖的让他强奸啊?!”
“你完全可以逃跑啊!你倒是跑啊!电话就在你手边,你倒是求救啊?怎么就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我不知道,我当时已经完全被吓懵了,脑子里闪过了很多的念头,最可笑的一个,居然是如果我拒绝了他,以后该怎么面对?是不是他会恨我,再见面是不是会尴尬?以后该怎么共事?怎么在一个单位里待着?
我不知道,很可笑,很荒唐。
一个说:“白薇薇,我一直知道你性子软,但是我不知道你竟然懦弱到这种地步。”
另一个说:“白薇薇,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而后,又跟了一句,“他带套了吗?”
“没有,不过他射在外面了。”
“体外射精也不是绝对的安全,保险起见,你去买个避孕药吃吧。”
“嗯。”
当我再次出现在药房的时候,柜台后的小哥哥明显愣了一下,而后又笑着说:“白薇薇,好久不见了啊,还是买避孕药吗?”
见到他,我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另外几段不为人知的经历,这才开始慢慢复苏了。
是啊,明明,我已经从良很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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