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叫来荀安把二人请出去了。
话说孟湄到了云涧阁,福生先忙里忙外给孟湄更衣熏香,李凌恒也换了身鹤纹玄色金线袍子,笑迎孟湄:“听螺茗儿说湄儿是从子岚兄那里用过膳来的,看来花容阁的厨房倒是比我这好些,听闻庚兄吕弟常是座上客,看来下回我也要学几个菜品来留湄儿。”
孟湄脸上一红,不免羞道:“官人莫怪,今日是在花容阁耽搁了些时日,不过一直想着官人便来瞧瞧,若官人嫌我来迟搅了清净,不如我明日再来。”
这一着欲擒故纵,孟湄在众夫里百试不爽。
果然,李凌恒便兜过孟湄肩膀道:“湄儿既是来了,我岂有放你走的道理!”说罢,拖过孟湄下巴便同她逐舌,两个又坐于榻上耍棋子说笑话,福生在旁陪着,给孟湄揉肩捶腿。
至夜,孟湄与李凌恒更衣入榻,福生在榻下端茶倒水,鸳帐内嬉,纱中窥春,偶听娇音喘息,伸出玉脂藕臂,香腕柔荑,福生展手握住,又被强力牵入帐内——
正是:满目春情望不尽,更引绮念欲蛮生。
福生头回服侍主母,胆战心惊,便是李凌恒疲软歇战时,也是叫他做甚便做甚,端着一根粗长棒,没得龟头龟脑暴青筋,手捻两下,便又足足窜长两寸。
“真是个骚郎货,看看这榔头棒长得个儿不小,倒不知它能耐如何!”
孟湄笑:“那更要试试欢,也算给他开个龟。”
“湄儿,你倒是越发调皮些……”李凌恒虽心生嫉妒,但又去亲嘴吮乳道:“可是这几日竟给别人到处开龟去了嗯?”
孟湄痒笑道:“哪有,不过只那一个罢了……”
“说说,你怎的玩了那兔子?”
“休要浑说。”
“若湄儿想开龟,这府上找谁不行?就说福生,早也侍过寝,如今想来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现在倒让那兔子捡个便宜……”李凌恒不屑,又回头命令福生道:“还不去肏穴,伸个大鸡巴留待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