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凌恒被刺倒在地,痛叫一声,唬得孟湄当即腿软,幸有螺茗儿与庚修远左右扶过孟湄,陆子岚大吼一声:“够了!主母和小姐在此,你们这般打闹成何体统!”
周秉卿见众人已至,当即扔了宝剑,驱前行大礼叩首道:“母亲,湄儿,勿要惊慌,今日出手皆因此贼于园中翻墙,被我拿了个正着,他非但无改过之心,反称自己乃隔壁李都督之子李凌恒,实在无耻,如今贼人受伤,还请绑了速拿去衙门。『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孟湄推开众人,扑到李凌恒跟前查其肩头血口,忙喊道:“快来人,帮李公子包了伤口!”
孟母忙去扶周秉卿起来道:“我的儿!这哪里是贼人,他确是李都督小子李凌恒,你可实在冤枉了他!”
周秉卿佯装诧异:“李都督之子怎是翻墙窥盗之人,大晚上的不在自己府中倒是翻咱家墙头来!”
孟母道:“恐是这其中有甚么误会罢!王爷休要恼怒,待我问清李公子再来回话,当下要紧的还是趁早给李公子医好伤,来人,快去请吕郎中来。”
此令即出,一时院子里忙起来,丫头小厮找人的找人,拿药布的拿药布,不多时,孟湄等人便把李凌恒抬进屋内榻中休憩,那边吕元翰也匆匆赶来,查验伤口,消毒熬药,敷好不提。
孟母见孟湄忧心忡忡,想她方才受了些惊吓,恐思虑伤,再犯了旧疾,忙劝道:“今晚就让螺茗儿荣安在此照料,湄儿快些歇下,既是一场误会,李公子也休要怪罪王爷,早些休养好身子再回去也不迟。”
孟湄听闻母亲要留下李凌恒,转忧为喜道:“孩儿不孝,怎可令母亲忧挂至今,我先送母亲回去歇下。”
庚修远道:“既是这般晚了,不如我送母亲回去,湄儿同王爷歇下,咱们也别扰了李公子休养。”
李凌恒虽面色苍白,但态不疲,忙谢道:“主母多虑,湄儿勿挂,一点小伤不值一提,实在不必小题大做,各位也快些歇了,到了明日我便是好了。”
孟母道:“你也休要说些客气话,既是在我这里伤了,我也要回一声李都督,免得她担心,你只顾养好你的伤。”
李凌恒见孟母并不追问缘由,便也不多说,只是见那周秉卿在旁一言不发,不动声色。
众人散去后,孟湄又同吕元翰道:“这般晚了,你走那夜路我也不放心,不妨留我这里。”
吕元翰面红而道:“湄儿姐姐即使不说这话我也要留下来照看李公子的,伤口虽小,但剑口刺深,若处理不当恐伤及肩骨,我便夜中叮嘱,时时换药。”
孟湄笑:“世间最懂事的也便是你了,有你在我也可宽些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