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湄问道:“此话怎说?”
“小姐可曾听过百年修得同船渡,当年许仙也正是在西湖舶蓬里与那白素贞借伞相遇,后为佳偶。虽小姐高贵,万不能与戏文相并而语,但千里姻缘一线牵,小人不敢造次,却也想求成一段好姻缘。”李凌恒说罢,举酒而与孟湄作交杯状,孟湄娇羞,半推半就,掩袖而饮。
吃了几盅,又觉头重脚轻,粉面灼灼,一双涎媚目,从那李公子头上扫到脚边,正见他——
面如珠玉瞳如漆,宽肩窄臀眉如剑,风俊秀自清华,翩翩少年英气发。盈盈一步身矫捷,满袖幽香立如松,佳人有情郎有意,眼饧耳热遇风流。
却说那梦也有颠倒错乱之感,叁杯下肚,孟湄竟发觉自己入了那李凌恒的怀中,脸臊红又莺语不休:“坏哥哥,且又作弄湄儿,你这正经的公子哥倒也干些勾当的龌龊!”
那李公子也是在梦里发了狂,且同她宽衣解带,交颈戏舌,在舱内边抚香肩椒乳,边喃喃咄咄:“湄儿可愿宠幸我,充了偏房,做卑做奴也是肯的,虽不比你家表哥风流,更不及那庚官人倜傥,可全身的力气使不完,倒是日夜能让你快活的!”
孟湄躲闪,却也在四体交缠中觉出那公子硬邦邦的物事,通体个儿大,似个棒槌,猛地一惊,想道,素闻那习武之人天生蛮力,从小便可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尤是童子之身,更能练就一条阳物似铁笔直,这若捣了花心又不知是如何消受。
乱想间,大掌握胸,在那殷红凸出轻拧揉搓,孟湄轻吟,热血上涌,骤生酥痒之意如有万蚁钻心,意乱情迷间,肉紧肉松裙底处竟有湿意斑斑,李凌恒又将孟湄两腿分了,半弓腰身,轻探裙底花径,蜜浆如流,他掌心一摊,半扣窄紧牝户,再拨弄提弄一番,便低首递舌,卷卷与两片蕾瓣间,轻含一粒如蕊小豆,将吐未吐,倒是激起牝心一缩,涨出热液滚滚。
“湄儿身体湿软,便是最易入港,只是我这粗人向来没轻没重,还请湄儿语示我何处轻重,缓急。”
孟湄浪态百出,如醉如晕,在舟中浮漂,倒也有荡入仙境,不分真假之界。
这李公子遂将孟湄一腿架高在肩,一手掏将长器硬物,孟湄低头看,那龟首头大,圆眼吐露,怒气铮铮,直往那分剥肉糜处顶入,孟湄一声娇吟,只觉那物巨力,推波划舟,层层迭迭,起了涟漪,再缓缓抽浆,紧裹淫水,游入油润花径,阳物也愈发膨胀,勃勃在舱内坚硬。
“公子,快给了湄儿罢……”
孟湄两脚高举,并作一处,柳腰一动,口中娇喘,双臀不禁抬起,待那公子再次抽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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