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照着常规来,用嘴取悦她的乳头,可方湄已经受不了了,直接把手伸向了他的裆部。冯敬乾一惊,方湄却不由分说去解他的裤腰带。
这倒新鲜,冯敬乾好整以暇地抱着双手看她怎么做。
方湄将冯敬乾脱干净后,见他还没有动静,一咬牙翻身骑到了他身上,主动将肉棒往自己穴里塞。她没有此类经验,本来不会成功,但是身下太湿,肉棒竟然拨开所有阻碍,一滑到底,直送到极深处。
方湄不由得仰头闷哼一声。
冯敬乾也哼了一声,方湄听见了。
但他还是没动静,方湄也就不客气地自己动了。冯敬乾这种货色,在她眼里不过人形玉势,玉势不配合了,难道她要求着玉势动一动吗?至于可想见的事后的折辱,她更是一句都不放在心上。
她双手按住男人的肩膀撑住自己,先顺着肉棒往前滑,及至将将滑出洞口,马上重重地滑坐,深深地插回去。欲望一点点积攒,她虽是极力克制,嘴里还是吐出破碎的呻吟。腰肢配合着臀部,摆的花枝乱颤。如此这般,插了有上百回。
冯敬乾本是要她欲求不满地求自己,谁想她这样行事,乳尖下垂,不时刮过他的胸膛,一起一坐之间,湿热的小穴一寸一寸的将他吞没,咬得死紧。
他有心深入加快,却被她按住不让动。
考虑到方湄的主动只怕千载难逢,冯敬乾觉得别有意趣,也就顺着她来了。
方湄不知怎么,犹觉不过瘾
在烈性淫药的驱使下,她干脆坐起来,挺直腰身,跪坐在男人腰间。沾满了阴水的屁股用力前后上下左右换着角度滑蹭,让肉棒在穴内滑进滑出。龟头不断蹭过穴内的某一点,带来阵阵酥麻。由于舒爽,方湄的眼睛几乎是半合着的。
这间房门在北面,床东西向摆放,南面是透明玻璃窗,直连着阳台。玻璃窗上原挂着窗帘,可是拉的不严。方湄余光看到,窗帘后的黑暗里,有一双眼睛。
她开始以为是自己投在玻璃上的影子,睁大了眼睛去看——的确是另一个人的眼睛。
也就是说,自己方才的样子,说不定都被那个人看遍了!
冯敬乾不满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未防他发现什么,她继续起起坐坐。帅府的窗帘并不花哨,双层,遮光性极好。方湄再去看,那双眼睛没有走。她再叁确认,认出了眼睛的主人。那双眼睛她曾勾勒过。
方湄被这料想之外的窥视吓得瑟缩了一下,腿也软了,停止了起坐,穴肉却自发将冯敬乾夹得更紧,规律的吮吸着肉棒。她竟就这样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冯敬乾在下面也舒爽地头皮发麻,不得不克制要射的冲动。
方湄的心脏怦怦跳。一瞬间,也许是想要诱惑他,她盯着那双眼睛打开自己双腿,呈外文“m”型跨蹲在冯敬乾腰身上。这意味着,她的下体,完全对那个黑暗中的男人打开。雪白的阴阜,桃花瓣的小穴,从黑暗中看过来,是否更加震撼呢?
她的嫩穴含住身下的肉棒,短促而有节奏地上下起坐,整个屁股不停地用力上下拍打。嫩穴将肉棒上下来回吞吃,整间房里回荡着响亮刺激的交合之声。一窗之隔的阳台上,当然也不例外。
冯敬乾本来一直见缝插针地揉着她的乳头,这下子,她的手带动着冯敬乾的手抚过揉过自己胸上的每一寸,甚至自己将乳肉往中间推。那人的呼吸是否变得急促?
男人一直没有走,那双眼睛在黑暗中越发地亮。方湄仿佛能够听到他的呼吸声,身下的冯敬乾虽暂时埋进了她的身体,但她的心只为着帘后之人迷乱。
方湄周身泛着细汗,皮肤越发红润,呼吸的节奏也越加急促,她快到高潮了。
冯敬乾见她手脚都软了下来,反客为主地抓住她的大腿往上挺动。
“给我!”方湄不由得低吟一声。在冯敬乾越来越快的顶弄中,她终于再次到达了高潮。